「怎麼辦啊?那位大人要的東西被獵鬼人知道了,怎麼辦?要是拿不到青色彼岸花,我們明天黃昏可是全都要死翹翹咯?」
「那位大人。」
得到關鍵信息後,簡單的前後解析,霞柱右手握拳,砸在左手掌心,頭頂好像亮了只燈泡。
「鬼舞辻無慘。」
他緊接著流暢開口:「鬼舞辻無慘命令你們找青色彼岸花,你們來相手完成命令,所以屠村以及擄走人質。青向,那個女孩身上有青色彼岸花的線索。」後一句是對青向的提醒。
平淡無奇的一句話,卻猶如在現場的平地驚雷。
「青、青色彼岸花,那是什麼?」玄彌結結巴巴地發問,「聽起來像開在黃泉彼岸,能在人間找著嗎?」
由此看出,玄彌的確是個實誠孩子。
青向不在被平地驚雷的範疇之內,他甚至在心裡握拳,狠狠叫一句『yes!』:計劃進行的比他想像的順利,在正確的道路上一騎絕塵。
但積怒就在旁邊看著,青向不得不妥善措辭,面上看不出異色來:「那個女孩或許是得到青色彼岸花的關鍵,我們必須救下那孩子才行。」
「好。」
霞柱乾脆利落的應聲,重新擺出霞之呼吸起手的駕駛。
「隱柱,用隱之十型,對鬼來說最毒的第七式,我們速戰速決。」
根本沒什麼勞什子第七式,兩人也沒在火車上對到第七招,霞柱這句是徹頭徹尾的謊言,臉不紅心不跳的說謊功底真是炭治郎看了羨慕。
偏偏無表情屬性的精緻少年說起這話來相當唬人,加上剛剛用出的『隱之三型』,空喜撲閃的翅膀都亂了一秒。
「喂喂喂,太賴皮了吧,只靠呼吸就能吸進去的毒也太耍賴了……喔~我知道了,難怪你比其他柱弱這麼多,因為這手毒才升上去的?」
合情合理,連青向不自然的正面交戰能力都解釋通了。
擅長速度和分.身的半天狗可沒點過毒抗,他笑嘻嘻地扭頭,故作無奈,「怎麼辦,積——噢你說不了話」,他又去看可樂,「可樂?我對毒可沒什麼辦法,相當苦手啊。」
「那就閉上嘴,塞上鼻子,不呼吸。」
可樂笑的很詭異,語氣卻很冷。
「誒——可是你們身上都是傷口,尤其是這隻,乾脆被我割了喉,哪怕不呼吸,毒霧也可以輕易自傷口的血管蔓延擴散。」
青向說的煞有介事,一邊忍著肚子開洞的疼痛,自發而有韻律的呼吸。海邊的潮濕霧氣自他嘴邊吐息而出,日輪刀邊的點點火苗在搖曳前就被撲滅,橫擺的整個刀刃以黑為底,極偶爾才能從反射的月光下透露出橙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