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毒鏽的解藥,不是已經有人制出來了嗎?」提起製毒相關,溫趣的眼中有了光芒,「此人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製造出解藥,定是個用毒的高手,若我能活下去,真想與他切磋一下。」
什麼用毒高手?他就是個煉丹的,哪裡懂用毒!
謝珩:「當然不是這一種毒的解藥,而是千千萬萬種毒的解藥。你好好休息吧,我這就去叫人過來。」
溫趣喊住他:「等等!」
謝珩:「你還有事?」
溫趣:「無名島的那位少主,名叫宮九。我雖沒有見過他,卻從其他人口中聽說過,此人狡詐如狐,深不可測,務必要小心。」
謝珩笑道:「我會的。」
溫趣猶猶豫豫地問:「你叫什麼名字?我還能否再見到你?」
謝珩:「我叫謝珩,就住在這間小院,隔壁的屋子就是我的住處。我身邊的人都不可信,你再見到我,可要收斂一些,不要連累我暴露身份。」
溫趣知道,他為什麼對自己坦誠相待,他不想辜負這份信任,思索片刻:「無名島的勢力很龐大,各地都有他們的人,太平王的行蹤泄露,應該是附近的州鎮中有人給金國報信。」
「多謝,我會將此事照實稟報給公子。」
謝珩說完,推著輪椅來到門口,艱難地打開房門。
胡生端著藥過來:「公子有吩咐?」
謝珩:「把藥給我吧,你去告訴宮九,溫趣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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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鶴煙一路吃吃喝喝,用了兩天時間來到金國大都。
這兩天同步率只上漲了5個百分點,馬甲的同步率只有21%,薛沉的幾個馬甲仍舊在頭疼,只不過痛感比最初弱了些。
系統:【這次也要在街上要飯嗎?】
薛沉:【用不著,大綿又不是來臥底的,完全可以用其他理由進入王府。】
他扶了扶斗笠,來到趙王府,被門口的侍衛攔下:「什麼人?」
雲鶴煙低聲:「聽聞六王爺願意禮賢下士,招募賢能,我自認為武功不差,願意為趙王差遣。」
侍衛們前去稟報。
不一會兒簡管家從裡面出來,看到雲鶴煙後,微微頷首:「你叫什麼名字?」
黑衣青年道:「雲鶴煙。」
簡管家:「敢問這位雲公子,可否摘下斗笠?」
雲鶴煙把斗笠取下。
陽光下,他的臉色愈發蒼白,眼尾的紅色被襯托得更紅,透著幾分妖異。
「看好了嗎?」雲鶴煙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