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儘快去稟報,怕柳儀煊凍著,請他到裡面避避風,又將他帶來的禮物從側門送了進去。沒過多久,就有人請他入內。
柳儀煊朝著幾個侍衛感激地笑了笑,沿著小花園,來到了本體的住所。
住在這裡的人依然是宮九,他偽裝成本體的樣子,穿得厚厚地,站在門口迎接柳儀煊。
看到柳儀煊後,宮九笑容溫和:「儀煊,你怎麼有時間過來?我還以為你這幾日都忙得很。」
柳儀煊微微一笑,隨便比劃了幾個手勢。
系統:【這是什麼意思?】
薛沉:【敷衍的表演,沒什麼實質意義。如果你一定要理解的話,可以理解為還不都是因為你這個狗東西,不然老子才不會來。】
系統:【嗚嗚你別說髒話。】
宮九沒看明白他的手勢,他思考了片刻,依然不理解他的意思,直接放棄,過來邀請柳儀煊進屋。
柳儀煊關切地看著他:「啊……」
宮九:「儀煊想說什麼?小荷,你去拿紙筆來。」
小荷應下,取了紙筆過來。
柳儀煊在紙上寫:你的身體好些了嗎?
宮九想到了兄長的身體,神色黯然,很快打起精神:「已經好多了,再修養些日子就能大好。」
柳儀煊點頭。
宮九:「我聽說,這次你要隨軍出征?是真的嗎?」
柳儀煊點頭。
宮九:「前線危險,務必要小心。若有什麼事情,可以給我寫信。我雖然一直病著,不常參與朝堂中事,卻也是太平王府的人,有些事情,我說了還是能算話的。」
柳儀煊點頭。
宮九:「你可知道大軍何時出征?我若是身體好些,可以去送送你。」
柳儀煊笑了笑,搖頭,拿起筆寫:我也不知道,過幾日天更冷,你還是不要出來了。等我回來,你出城接我就好。
宮九:「好。」
柳儀煊和宮九的共同話題不多,互相關心了幾句就無法可說了,宮九見從他嘴裡套不出話,裝作睏倦的樣子,在榻上閉上了眼睛,似乎不知不覺中睡著了。
柳儀煊識趣地離開,他看了眼隔壁的小院,跟屋頂上的玉七對上視線,平靜地移開目光,若無其事地走了出去。
系統:【有點嚇人。】
薛沉:【怎麼了?】
系統:【自從你把馬甲弄到京城,就到處都能看到馬甲了。感覺哪裡都是你,見到一個,就會見到一窩……】
薛沉:【啊啊啊,你別說了!】
他大叫著,把系統關進了小黑屋。
這個描述也太嚇人了!
玉七用的仍然是本體和宮九的臉,他帶了些吃的過來投餵本體,掐算著時間差不多,把東西全都收好,換成了清淡的銀耳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