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
薛沉:【我弟和金國人來往,答應了他們要有所表示。這支軍隊中大多是我爹的人,誰能保證,沒有我弟的人?】
系統:【他好壞啊。】
薛沉:【所以說,已經不能不管了。】
童貫:「冬日金人多燒殺搶掠,侵犯邊境,能集結出這麼多人,必定是從其他地方調的兵。金人騎兵勇猛,這附近的地形平坦,沒有太多遮擋,這一戰怕是難了。」
柳儀煊低著頭沉思。
童貫:「傳令下去,後撤二十里!」
柳儀煊看向童貫。
童貫:「後面有紙筆,行軍作戰不必客氣,想說什麼,直接過去寫就是了。」
柳儀煊坐在了童貫的主座上,拿起紙筆書寫:金人據此有二百里遠,撤退二十里,似乎沒有什麼區別。倒不如駐守此地,主動出擊。
童貫:「說得輕巧,你可知女真滿萬不可敵?就算在此駐守,也不過徒增傷亡,倒不如與後方駐軍匯合,才有一戰之力。」
柳儀煊搖頭:我們可以做陷阱,守株待兔。
童貫:「陷阱?」
柳儀煊:對方就算再勇猛,也不過一萬八千人。只要將我們附近布置好陷阱,足夠把這些偷襲的敵軍置於死地。
童貫:「什麼陷阱這樣厲害?」
柳儀煊:太平王軍中新研製的火器。
童貫:「竟有這種東西?可是我們出征時,並未攜帶火器,難不成還要從後方調派?」
柳儀煊搖頭:現做就好,不難。
童貫定定地看著他:「這件事情交給你來做,你可有把握完成?」
柳儀煊點頭。
童貫目光如炬:「做不好,可是要死很多人的。到時就算是許公公求情,也難保你這條命。」
柳儀煊拱了拱手,他雖身形小巧,又生得樣貌柔和,膽子卻大得很,與童貫對視,分毫不退。
童貫笑道:「好,那就交給你來辦。但是以防萬一,其他的事情也要準備。」
說著他和其他人商議如何退兵,還有向太平王請求增援的事。
柳儀煊聽了一會兒,大概弄清楚他們的計劃。
系統:【我怎麼覺得哪裡怪怪的?】
薛沉:【後路謀劃的越周祥,就越缺乏進攻的銳意。將領都這樣了,士兵們又不傻,誰還願給他們賣命?不過這也怪不得童貫,本來我們可以一路推進,直接打到前面那座城才會對上敵軍,現在車馬勞頓,睡都睡不好。】
系統:【都是你弟的錯。】
薛沉:【對!】
宮九並沒有投靠金國的想法,他只是想藉機來對付太平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