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九神態如常:「好。」
宮九帶著士兵浩浩蕩蕩地離開,只剩下其他幾個掌管刑事案件的衙門裡借來的幾個人。
系統:【不知道為什麼,我感覺自己又成了你們play中的一環。】
薛沉:【你錯了,其實是我們兩個的play,我弟根本不會在乎這個。】
系統:【啊?】
京兆尹、大理寺、刑部等衙門的主官還沒下朝,跟著過來的也都是普通衙役。他們沒想到一上來就是這麼大的案子,根本不敢說話,生怕成了出頭鳥。
官軍撤走後,相府空了下來,幾個差役互相看了看,給剛才驗屍的幾個仵作使眼色。
那些仵作驗屍的時候跟太平王世子聊得熱火朝天,連尊卑都不怎麼顧忌了,應該能在這位和太平王世子樣貌一模一樣的大公子說得上話吧。
其中一位仵作大著膽子上前,在空曠的院子裡格外明顯,薛沉看過去,發現他似乎很緊張,緩和了表情:「勞煩你們將相府封起,禁止任何人出入,等幾位大人下了早朝,還會增派人手,只需聽候調令即可。」
「公子您要走?」仵作有些慌。
這府上的人非富即貴,就算普通的奴僕,在外面也都是老爺,不是他們能得罪的起的。太平王家的兩位公子都走了,誰能管得了相府的人?
他們該不會是來做替罪羊的吧?
「我要去整理口供,建立訊簿,官家那邊也在等結果,實在不好留下來,有勞諸位了。」
薛沉溫和有禮,完全不像其他勛貴那樣,不在意下面人的想法。
他給的理由太過正當,又把皇帝搬了出來,也沒人敢鬧事,不再糾纏,失望地目送他離開。
來時乘坐的馬車被宮九留了下來,車夫也沒走。
薛沉上車後,直接道:「回府。」
系統:【你不是說有很多事要忙?】
薛沉:【下班啦。】
系統:【?】
系統的疑惑很快得到了解答。
薛沉懶散地靠在座椅上,看似閉目養神,實則在默默地修行內力。與此同時,他操控著七個馬甲展開了行動。
裴銳摸上刀,起身往外走。
這把刀是蘇夢枕派人送過來的,刀身鋒利,輕輕敲擊會發出許鳴顫聲,材料和製作工藝都是上乘,應該夠他用一段時間了。
追命抬頭,見他沒有說話的意思,出聲問:「你去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