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飛霜:「我還以為你很渴望權力呢。」
宮九不再理他,打馬離去。
原飛霜不慌不忙地追了上去。
他放出系統,欣慰地說:【你看,他真的改好了。】
系統:【……】
薛沉:【追逐權力也不一定是想爬到高位,我看他就是想給自己做主而已。】
系統:【他是什麼傻白甜嗎?他做不了自己的主嗎?】
薛沉:【確實做不了。】
宮九的身份,註定了他會繼承太平王的位置,最終成為和父親一樣的人。他反抗的父親,未必是父親這個人,而是世俗賦予給父親的,支配兒子的權力。
退一步說,宮九連自己的身體都做不了主。
他看似毫不在意地在下屬面前展現自己與眾不同的一面,實際上非常在乎,正是因為他自己就覺得這樣的行為噁心,才會作為一種帶著攻擊意味的強勢手段展現在他人面前,或者作為一個無法改變的缺點,逼迫沙曼接受。
他始終自厭,正因如此,才會在原著中即將勝利的時候放任自己,任由陸小鳳的鞭子打碎心臟。
薛沉:【唉。】
系統:【嗚嗚放過我吧,真的不想成為你們兄弟play中的一環,你選別人好不好?】
薛沉:【除了你也沒有別的東西跟我共用一個腦子。】
系統:【……】
任務完成以後它就申請解綁!趕緊走!走得遠遠的,再也不回來了!
第223章
大行的朝堂鬥爭激烈,人員流動性很大,大理寺卿換了好幾個。
現任叫黃彩,是蔡京的福建老鄉,但是跟他不是一路人,反倒是和少宰王黼走得很近。
宮九他們過來的時候,黃彩剛收到了傳信,對他的到來並不意外,客客氣氣地親自接待他。
他臉上透著喜氣,「沒想到一夜之間發生了這麼大的事,不知世子可有眉目了?」
「沒有。」
原飛霜見黃彩把自己當成了宮九的隨從,沒有搭理他的意思,內心不爽,直接把黃彩從座位上提起來,轉了半圈,放在了旁邊,他則順勢坐下,翹起腿,端過宮九面前沒有碰過的茶杯,「什麼待客之道。」
黃彩被他這套動作弄得暈頭轉向,根本沒想起來生氣。
他看看原飛霜,確定自己沒見過這個年輕人,再仔細觀察,發現他姣好的面容透著陰柔,聲音也不似常人。
黃彩:「是我失禮了,不知這位公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