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人失去意識時,他們的眼珠會自然上翻,當他的眼睛像正常睜開時,眼珠就會落在眼白中間,這代表這個人意識清醒。
被這樣算得上驚悚的畫面嚇了一跳,強烈的喜悅與現在的驚悚形成一種落差,讓企鵝人士兵的大腦在這一瞬間停止了運作,他只是呆愣愣的看著索恩。
索恩直接伸手抓住企鵝人士兵的雙腿將他拉倒,手肘狠狠地擊向那名被自己拉倒的企鵝人士兵的太陽穴,左右各一下,那名企鵝人士兵當場失去了意識。
旁邊另一名持槍的企鵝人士兵只是愣了一下,立刻把槍上膛,對準索恩,他的速度快,但索恩的速度更快。
索恩從地上抓起一把雪壓低身子飛速衝到企鵝人士兵面前,他跳起來,把雪揚進企鵝人士兵的眼裡,趁著企鵝人士兵手忙腳亂閉上眼睛等待眼睛緩過來的時刻索恩一腳踹飛他手中的槍。
隨後對著企鵝人士兵的襠部又是狠狠地一腳,企鵝人士兵弓著身子想伸手去捂著襠部,又想起不知在哪兒竄的阿斯璀雷亞,他眯著眼睛勉強伸手去抓索恩。
索恩彎腰躲過他的攻擊,一隻手反抓企鵝人士兵的手臂,順著企鵝人士兵的力道,身手矯健的翻到了企鵝人士兵的背上,索恩的手臂合攏死死勒著企鵝人士兵的脖頸。
呼吸被阻斷,企鵝人士兵先是一頓,隨即大力的晃動著身子,試圖把索恩從自己身上給甩下來,後果是自己被索恩緊鎖的脖頸因為自己的動作更難以呼吸了。
於是他伸出結實的手臂去扒拉索恩環著他脖子的手臂,想要把索恩的手從自己的脖子上扯下去,男人的力氣很大,索恩險些招架不住手臂被拉開了些許距離。
索恩發出一聲輕微的『嘖』,張嘴去咬擱在自己脖頸邊的大手,索恩使出了吃奶的勁兒去咬男人的手,他的咬合力很大,哪怕隔著一層厚實的羊毛手套,男人依然感覺到那尖銳的犬牙穿破了羊毛手套,深深地嵌入了他的手背。
疼痛和鮮血如約而至,男人痛苦的晃動著發出無聲地慘叫,他最終無力的鬆開手,掙扎的力度越來越小,沒有氧氣供給血液保持運動,再加上剛才的劇烈運動,他覺得自己越來越疲倦,手腳冰冷。
等男人徹底昏厥倒在地上,索恩才鬆開手,他的手臂因為使用了太多的力而發軟打抖,他淡然的彎腰撿起男人落在地上的槍,他脫下外衣,把槍背上,穿上外衣,藏住背在背上的槍。
索恩清楚自己下手的力道有多重,他明白這兩個企鵝人士兵一時半會不會醒來,如今氣溫這麼低,他們又處於昏厥狀態,身體免疫力下降,有很大可能性會被凍死。
所以索恩不會浪費時間去多此一舉殺掉他們。
索恩轉身對山姆說:「我們該走了。」說完便頭也不回的向大門外跑去。
山姆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跑著跟上索恩的腳步,他沉默著,腦袋裡回放著索恩剛才果斷的動作,他不知道索恩的力度會不會殺死那兩名企鵝人士兵。
實際上山姆也不在乎他們死沒死,或者說在山姆心中,更希望他們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