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逸:?
「小葉子看上了人家,人家沒看上小葉子?但也不像啊,難道那姓林的欲擒故縱?」
李凌霄無奈:「不是,師兄你猜反了。」
沈清逸愈發疑惑,只拿一雙眼睛盯著李凌霄看。
李凌霄見沈清逸一副刨根問底的架勢,心頭無奈,只得把林清慕和葉玄策的情況詳細講給了沈清逸。
沈清逸聽完,一臉難以置信,好一會,他皺眉:「你說,小葉子是不是小時候受傷那會真出什麼問題了?雖然他一直被保護得很好,但我總覺得他在很多事情上都有些太過懵懂,一派幼童心智,該不會——」
李凌霄一言不發,只比了個噤聲的手勢。
沈清逸會意,瞬間抿了一下唇,不再多言:「也是,這是他們劍宗的事,如果李師伯都解決不了,我們操心也無用。」
李凌霄:「嗯。」
這會,正好一條黑狗走了過來,走到李凌霄身邊就用尾巴蹭了蹭李凌霄的鞋。
李凌霄以為這狗要吃東西,正要從儲物戒翻點靈糧出來,忽然,那黑狗翹起一條腿,在他那雙潔白的長靴上,尿了。
李凌霄:???
不多時,船艙外乒桌球乓,打成一團。
葉玄策和林清慕都是頭一次聽到李凌霄如此氣急敗壞的嗓音。
第67章
好一會, 沈清逸和李凌霄返回船艙。
李凌霄面色陰沉,沈清逸則罕見地臉上帶了一絲慚愧。
只不過這會誰也沒開口說話。
李凌霄冷著一張臉,一言不發,直接走進裡面去換衣服。
一旁的沈清逸眸光動了動, 朝裡面看了一眼, 確定沒有異常的動靜便收回眼, 看向一旁的葉玄策二人。
葉玄策喝過林清慕的血, 已經恢復了七八成。
見沈清逸看他,他忍不住就好奇問:「剛才是出什麼事了, 怎麼李哭包生那麼大的氣?」
沈清逸神色一僵,含糊道:「一點小事,沒什麼。」
葉玄策見沈清逸這表情, 愈發有些好奇, 沈清逸卻為了阻止他再問,先開口道:「對了, 你們之後是怎麼打算的?要去找你師尊麼?」
葉玄策怔了怔:「李哭包沒跟你說?」
沈清逸莫名:「說什麼?」
葉玄策只好將他們之前的計劃重複了一遍。
沈清逸皺了皺眉:「去找小蓬萊的佛子?神神叨叨的,做什麼?」
葉玄策搖搖頭:「師尊的吩咐必有深意, 我也不明白。但既然他讓我們去,我們去就是了。」
沈清逸聞言,欲言又止,顯然他有另外的想法,不過當著葉玄策的面,他沒有問出口。
葉玄策對於沈清逸的欲言又止也沒在意,畢竟他也沒覺得沈清逸還會有什麼瞞著他。
隨便跟沈清逸又聊了兩句, 便又開開心心地去找林清慕說話了。
沈清逸看著葉玄策跟在林清慕身周打轉的樣子,莫名有些無奈。
不過凝視了片刻林清慕溫潤平和的側臉,再想起林清慕先前在戰局裡只靠刷臉就成功幫他們扳回一局的場面, 沈清逸想了想,又覺得這兩人在一起挺好的。
如果,林清慕真如葉玄策所說,不是那個天都少主就最好了。
·
是夜,明月高懸。
李凌霄這艘白玉飛舟的船艙內被他分隔成了兩個部分,一個是日常打坐修煉和會客的外艙,一個是起居坐臥,休息的內艙。
外艙更大,內艙稍小。
而今晚又多了可以守夜的人,於是,李凌霄就自己進到內艙休息,外艙則留給林清慕和葉玄策。
至於沈清逸,就跟他的狗子們在甲板上守夜了。
畢竟經過了白天那件事後,李凌霄是絕不可能再放一條狗子進船艙了。
沈清逸自己平日裡行事灑脫不羈,睡哪都無所謂,加上這次的事他本也心懷歉意,所以也就沒什麼怨念的接受了這個安排。
一時間,甲板、內艙和外艙直接形成了三個獨立的小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