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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著,回禮。」

謝子歸疑惑接過,看清是什麼後,「哇你這!」話出口立馬捂住嘴,見陳長老沒有看過來,他假意低咳幾聲掩飾。

謝子規低聲問蘇離:「這齣手過於大方了吧,敢問你是哪個峰的師兄?」

蘇離給他的是顆三品療傷丹,價值能換十幾瓶的醒腦丸,出手如此闊綽,看起來也面生,不是去年同批進宗同門,謝子歸猜測是哪個峰的師兄。

蘇離老實道:「不知道。」

他今天才來問天宗報導,都不知道要去哪座峰。

問天宗群峰環繞,一共有七座主峰,呈眾星拱月之勢。劃分為內門、外門和後山,除個別天賦異稟之人,被長老挑選為親傳,選拔後的弟子都先進外門,通過層層選拔才能進內門。

謝子規點點頭,只當他有所隱瞞,他轉了個話題:「你怎麼不穿道服,小心陳長老罰你。」

陳長老是戒律司的管事長老,向來以刻板守法,不近人情而聞名。

他們兩個坐在清心堂的角落,好歹在陳長老的眼皮子底下,一群白衣里冒個紫色,屬實是過於囂張了點。

這不是指著人家說「老眼昏花」嗎?

蘇離好奇問道:「誒,會罰我什麼?」

「問天宗第17條,衣冠不符禮儀者,罰去掃後山一月,若有再犯,鞭撻十下。」

謝子規勸他:「你趁陳長老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趕緊溜回去把衣服換了吧。」

蘇離頗為無辜攤手道:「我是真沒有宗門衣服可以換。」

謝子規不信:「又不是剛入宗,怎麼會沒有呢?除非你是剛入宗,還沒去雜役堂領……」說著說著,他突然沉默了。

好像真有個剛入宗的。

蘇離手撐著下巴,順著他的話往下:「我是今天才入宗報導啊,長老讓我先去雜役堂領牌子,結果問天宗實在太大了,我走著走著就迷路了,要不等下課勞煩你領路?」

旁邊沒有久久回應,蘇離不由得轉頭看去,謝子規指著他道:「你就是那個破例入宗,虛霞道長的親傳弟子?!」

謝子規的聲音不算小,不少人聞言看向蘇離,或好奇、或仰慕、亦或困惑。

能通過選拔進入問天宗,無不是萬里挑一的天才,在場的修士都早已築基,而蘇離連氣息都控不穩。

眾人:這個人除了長得好看點,再怎麼看都平平無奇啊?

憑什麼能破例成為長老親傳啊!

蘇離挺起胸膛,目光坦坦蕩蕩,一副老子就是配坐在這裡,不服你就出來咬我的模樣。

那些質疑的人反倒不敢輕舉妄動了。

有人在背後冷嘲熱諷:「呵,管你什麼身份?既然進了問天宗,就應守問天宗戒律,穿統一發的弟子服。」

頓時,不少人開始竊竊私語。

謝子規皺起眉頭道:「李斯,這位同門今日剛入宗,沒來得及去領道服,你不要挑起事端。」

李斯冷哼一聲:「穿一身紫衣來招搖,怕不是想特立獨行,故意做給大家看的。」

謝子規還想開口,被蘇離伸手攔住,他看向出言嘲諷的人。

「你的耳朵怎麼了?」

那人被問得一愣,下意識摸了摸耳朵,有些狐疑地說:「什麼意思?」

「我是說你耳聾了嗎?還是你腦子有問題,都聽不懂人了啊?都說我沒有領衣服,還在這叭叭叭個沒完了。」

蘇離一點都不慣著他,他經常跑出家門閒逛,聽多了那些市井罵街,在耳濡目染之下,罵人直白且難聽。

他眨巴眨眼眼睛,嘴巴淬了毒一樣:「如此憤憤不平,是我這衣服夠買你命了嗎?」

對方當即被罵破防了,伸手要撕蘇離衣服,兩人拉拉扯扯間,不少人出聲勸和,鬧出不小的動靜,吵得坐在前排弟子,都忍不住回頭看。

「肅靜!成何體統!」

陳長老手握戒尺緩步走過來,他早在蘇離爬窗翻進來時,就看到這個紫色的顯眼包。

奈何礙於蘇離背後的勢力,又看在宗主親自帶人的份上,他本打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沒想到這廝竟得寸進尺,在他的課堂上聚眾搗亂,真是老鼠屎毀了一鍋粥。

被視為「老鼠屎」的蘇離,「嗖」的一下站起身來,目光與陳長老對視。

陳長老忽然有種不祥的預感。

下一秒,蘇離大聲告狀道:「陳長老!他要脫我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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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如洪鐘,氣勢吞河。

窗外樹梢上的鳥兒都被驚得飛去。

他理直氣壯得仿佛說自己大道修成,而不是脫衣這種上不得台面的事情。

李斯氣得也站起來,漲紅了臉反駁道:「你、你胡說八道!我是、是讓你換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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