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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離估摸著是吳恩那小子傳的,畢竟就吳恩看過他們練劍,他對萬塵熄又崇拜得不得了,要是添油加醋把教劍法的事往外說,而問天宗人多口雜的,就容易傳成了師徒關係。

蘇離向來是恩怨分明,他承認自己的確是受益,口頭上被占個便宜罷了,索性就大大方方認下了。

問題就在於他們是雞同鴨講,能在大宗門私底下傳播的謠言,通常來講都是帶有點桃色的。

單純的蘇離並不知自己認下的是什麼關係。

所以當李柏澤因為同門出局,聽說始作俑者還是蘇離,借著監考的身份趕過來時。

謝子歸想起了蘇離那番「李家老二是舔狗」的言論,立馬使了一個眼色給同行的丹修師弟。

對方心領神會,比了一個手勢,轉身就腳底抹油,跑去找萬塵熄了。

——萬師兄!你要被撬牆角了!

蘇離老遠就看到李柏澤,當即背過身擦頭髮,忽視這個來找事的腦癱,料得他作為監考人,必然不敢當眾亂來。

李柏澤的嘴角微揚,幸災樂禍嘲諷道:「蘇離,聽說不少人要逮你,原來你跑這兒來了,鏡湖這個位置選得不錯,實在不行還能下湖躲躲。」

李柏澤邁著愜意的步伐走向蘇離,在離對方幾步的時候,謝子歸閃現擋住了他。

李柏澤目不斜視繞過他,謝子歸挺起胸膛再擋住。

李柏澤再繞,謝子歸再擋。

李柏澤怒道:「謝子規,你吃錯藥了?給我滾遠點!」

謝子歸一臉正色道:「李師兄,請自重。」

「身為問天宗的弟子,理應守望相助,而非趁虛而入。李師兄修的不是無情道,有七情六慾乃常情,然而選擇錯對象,只會是落得一場空。」

「想要強取豪奪更是錯上加錯,就休怪他人對你不客氣了!」

謝子歸雙手合十道:「趁萬師兄沒有到,勸你回頭是岸吧。」

李柏澤:……?

請說人話好嗎?

叨叨叨半天一句都沒聽懂。

第25章 爆炒冰塊5

沒等李柏澤說什麼,不遠處響起一聲慘叫,緊接著是骨頭斷裂的聲音。

清脆而瘮人。

「啊啊啊啊!救命!救救我!」

謝子歸最先反應過來:「不好,出事了!」廣樂峰的人也聽出來了,立馬像離弦箭矢衝出去。

蘇離一個鯉魚打挺起身,和李柏澤對視了一眼,默契地快速跟上他們。

丹修師弟沒走多遠,整個人蜷縮倒在地上,手掌緊緊捂住臉,指縫間流出鮮紅的血,順著皮膚滴落到草地上。

乍地看去,像草地開出斑駁的小紅花。

幾隻灰毛雪兔撲在他身上,黑亮的眼珠子泛著怪異紅光,身形比原來壯碩不少。

它們胡亂撕咬裸露的皮肉,那名弟子自保的護體御氣,在它面前居然形同虛設!

李柏澤當下撕掉信號符,通知其他的監考人過來,隨即拔劍對準雪兔刺去,完全不顧是否會傷到那名弟子。

「李柏澤,你!」

謝子歸同樣在運劍施法,不過他更多只是驅趕雪兔,見到李柏澤不管同門的死活,臉上不由得溢出怒意。

「吱!吱吱吱!」

雪兔沒有完全喪失理智,仍殘留幾分求生意識,當即被嚇得四下逃竄。

李柏澤去追一隻大的,對旁人丟下一句吩咐:「無論是死是活,一隻都不能讓它們跑了!」

亂糟糟的絨毛飛舞中,蘇離眼疾手更快,卡住咬向頸動脈的兩顆門牙,修長白皙的手背,生生被咬出兩個血窟窿。

他吃痛得倒吸一口涼氣,一巴掌拍在兔腦殼上,雪兔就軟綿綿暈過去了。蘇離提著兔耳朵環顧四周,其他人也三兩下解決了。

謝子歸嘴裡罵罵咧咧:「真見了鬼了,這些雪兔怎麼回事,平時膽子小得不行,聲音喊大點,都嚇得縮地裡面了。」

蘇離蹲下去查看丹修弟子的傷勢,幾道撕咬開的傷口深可見骨了,對方嘴唇都發白了,雙目緊閉一動不動。

蘇離當機立斷道:「別考了,保命要緊。」和謝子規交換一個眼神,謝子歸點點頭蹲下去,在丹修腰間摸索片刻,掏出那張傳送符。

謝子規挺懂人情世故:「我來吧,畢竟同個峰的,日後也好解釋。」說罷他就撕掉符籙,一陣輕煙飄過,躺地上的人消失了。

「那這幾隻雪兔怎麼辦?」謝子規看了眼地上的雪兔,這些妖獸平時柔柔弱弱的,沒想到發起狂來真難制服,他提議「要不把它們綁起來,等下監考的師兄過來了,我們再交給他們處置算……」

突然謝子規聲調變高:「誒?蘇離你的手!你們有傷藥嗎?」等他走到蘇離面前了,才注意到對方的手傷,連忙問有沒有人帶傷藥。

比賽規則都定死了,為了防止有人作弊,除了自選的道具,其餘一律都上交了。

幾人面面相覷,別說是外傷藥,紗布都掏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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