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的眼睛亮了亮。
「當然!」他語氣自豪地回復,「是什麼樣的詩?」
「我把它寫下來了。」哈利說著,伸手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紙條,遞給老人。
太陽漸漸升到了高空,哈利感到有一點熱。
果然還不是穿外衣的時候。
「你什麼時候放棄的言語交流?」德拉科稍稍湊過來,在他耳邊低聲問。
「我今早把它寫下來的,就在——」
哈利偏頭看看德拉科,又躲躲藏藏地低下了眼,「就在我給你寫那個……那個之後。」
德拉科挑了挑眉。
「我覺得你變聰明了。」他低聲說道,叫哈利聽不出話里的實在意味——除了那不是褒獎。
老人捏著那張紙條,眯著眼睛看了很久,白花花的眉毛越擰越深。
「有背景嗎?」他看向哈利,「這讓人怎麼解讀?」
「我們知道這和一顆神秘的金蘋果有關。」哈利說完,聽見德拉科笑了一下,像是被他的幼稚用詞和認真語氣結合起來的古怪回答給逗樂了。
「蘋果?」老人睜大眼睛,「它哪裡提到蘋果了?」
「『直至禁果沐浴陽光,在信仰永恆的海上』,」哈利重複了一遍那句詩,「它是這麼說的。」
老人眨眨眼睛,盯了他幾秒,突然撐著地面站了起來——他的腿腳還很靈便。
「好吧,到底要什麼時候你們才會敲開自己的腦袋,搞清楚那個禁果不是蘋果?」
「什麼——」
「它不是蘋果!看在上帝的份上!那都是愚蠢的、混淆拉丁文詞組的老烏龜爛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