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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個年代,交通都是大問題,要是做班車去縣城,到縣城後去村小沒有任何交通方式。

所幸路程不算太遠,舒苑決定騎自行車直奔村小。

知道學校條件不好,舒苑特地買了鉛筆、橡皮跟本子給學生帶上,橡皮二分錢,本子跟鉛筆都是三分錢。

小學只到二年級,算上育紅班一共不到三十個學生,花了七八塊錢,每個學生三套文具。

路上,小滿被媽媽的好心情感染,明明他們在趕路,可是媽媽心情很好,這讓小滿覺得應該向媽媽學習。

這所學校的情況跟信中一樣,低矮陰暗土坯危房,窗戶是紙糊的已經破爛,沒有玻璃,三名老師都是民辦,孩子們在校,舒苑拍了照片做了採訪。

要完成這篇報導,舒苑覺得光採訪一所學校的老師不夠,起碼要採訪三個地方的三所小學。

順利完成採訪,回家路上,母子倆心情愉快,小滿說:「媽媽這所學校比小河生產隊的學校還破舊。」

舒苑說:「我希望報導能夠得到重視,這樣學校的辦學條件就能夠改善。」

小滿想了想說:「媽媽,我知道了攝影記者是幹啥的,媽媽很棒。」

跟媽媽在一起能見世面,長見識,小滿覺得自己學到了很多東西,他再也不是那個只能靠聽生產隊的廣播學知識的孩子啦。

等回到家,小滿興致勃勃地跟陳載說了採訪的事兒,陳載覺得舒苑擁有澎湃的生命活力,完全不把困難當回事,大老遠跑過去,帶著小滿,給學生帶文具,順利完成採訪。

蹬了五個小時的自行車,舒苑剛說了句腿酸,小滿就跑過來,蹲下來幫她捏腿。

小孩蹲在地上,小小的一團,乖巧的很,舒苑把他提溜到床上,讓他攥著小拳頭捶腿。

小孩捨不得使勁,就跟撓痒痒一樣。

「小滿,使勁兒。」舒苑說。

可小滿還是捨不得用力捶媽媽的腿。

陳載坐在著桌邊忙他的,見他朝母子倆看過來,舒苑回視過去。

他應該學過中醫按摩吧,一定非常專業,要是能得到專業服務,該有多好。

看到舒苑用貓看向魚缸里的魚一樣的神情看向他,陳載非常詫異。

他抬起手臂看自己的手,他的手有啥問題?

——

以前舒苹是鴕鳥,現在鄭建設老實當了一陣鴕鳥,他很詫異舒家母女在釜底抽薪拿走他的工資之後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沒有人教育他回歸家庭,也沒有人去找曾秀鐲的麻煩,他跟曾秀鐲最近沒有見面,可能他們就這樣黃了吧。

舒苹沒有表現出任何異常,好像啥事都沒發生過一樣。

好像她們認為把工資收過去就完了。

他想要跟舒苑私下算帳,但沒有跟她單獨聊的機會,只能在休班時往雜誌社跑。

鄭建設被高大的鐵欄杆門擋住,望著出版社的三樓辦公樓跟寬敞的院子,他無法理解。

舒苑這個待業青年到照相館上班還算正常,但攝影大賽獲獎就不正常了,可能獎項並沒有含金量。但她居然能到雜誌社上班,雜誌社不應該是文化人呆的地方嗎?舒苑她一個高中畢業生,算是文化人?她怎麼混進去的!

最要命的是,舒苑輕輕鬆鬆沒有大動干戈就扼住了他的咽喉,讓他灰頭土臉無力反擊。

大門口附近的僻靜處,鄭建設急赤白臉地質問:「舒苑,你可真損啊,只有你才能想出這種餿主意,你們收了我的工資,還讓我老娘拿死威脅我,到底想幹啥?」

沒有工資,鄭建設像是被收繳了武器,拿什麼談風花雪月,尊嚴也像是被收繳,領到工資,工友們都歡天喜地,就他抓心抓肝地像是被所有人瞧不起一樣的難受。

當初死亡威脅對邵成業不管用,他破釜沉舟不怕他惡毒的爸媽死,但對鄭建設管用,鄭建設既要又要,他要工作,要工資,要名聲,豁不出去,有所忌憚。

跟舒苹安穩離婚才是如他的意,他想得倒美。

舒苑先進行人身攻擊:「你就是一坨狗屎,也就工資還有點用,拿你的工資能幹啥,養孩子啊,要不給曾秀鐲花啊。這些天你沒有對舒苹黑臉吧。」

鄭建設的臉拉的跟驢一樣長,說:「我要是對她黑臉你們想咋樣?」

舒苑平心靜氣地說:「我們能怎麼樣,工會的人找你談心唄,所以你還是得收斂著點。」

鄭建設只覺得憋屈至極,他罪大惡極嗎,所有人都在針對他!

反正已經撕破臉,他直接說明自己的真實想法:「我就是想離個婚而已,我想去追求幸福,難道不行嗎?現在所有人都來對抗我,沒有人理解我,沒有人知道我的婚姻就像牢籠,我就像一頭困獸,想要竭力突破,可是所有人都把我往回推。」=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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