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倆都把休息日調整到周二,上午十點左右去了曾秀鐲的工作單位,糧站。
舒苹跟鄭建設爆發那麼一次,首戰大捷,她意識到跟某些人相處,雙方力量不過是此消彼長。
她現在不再縮手縮腳,但依舊缺乏自信,可是舒苑在她旁邊啊,舒苑會給她提供支持,給她幫助,事情她做不成也沒關係,舒苑能做得成。
有舒苑的陪伴,她有勇氣,有信心,比想像中強大得多。
作為受害者,舒苹找到糧站站長說了曾秀鐲當第三者破壞她的家庭,並且花了她家五百塊錢,要求返還。
有正規單位就好,不怕沒有人處理她。
曾秀鐲臉色煞白,在她看來一棍子打不出屁來的舒苹突然變得強悍,眼神還那樣鋒利,她極力分辨:「你胡說八道,我沒有,我沒有花那麼多錢,最多三百。」
從糧站出來,舒苑誠懇誇讚:「舒苹,就該這樣,你現在感覺到曾秀鐲瑟縮了吧。」
舒苹腰杆挺得筆直,長長舒了一口氣,笑著說:「原來並沒有那麼難,以前我覺得曾秀鐲長得漂亮、知書達理,現在只覺得她可笑。」
天藍雲淡,那些小心翼翼的,討好的,畏縮的日子終將成為過去。
——
密密叢叢的山上,許棉桃跟陳吉母子以種植草藥的名義在山上翻找
許棉桃就跟魔怔一樣,想要找到被陳謹正藏起來的財物。
可是她去過陳謹正走過的所有地方,遍尋不著。
日頭毒辣,蚊蟲叮咬,越來越覺得希望渺茫,許棉桃心中憤懣,一腳沒踩穩,隨腳下的石塊一同骨碌碌滾下山去。
「哎呦。」鑽心的痛從腿部傳來,許棉桃的臉疼到扭曲變形。
躺在門板上被抬著送到醫院,有那麼一瞬,許棉桃恍惚覺得是宋年華顯靈,她才從山上摔下來。
陳吉勸她:「媽,別找了,咱們找這麼長時間都找不到,是我爸不想讓咱們找到。」
許棉桃慘白著臉,咬著後槽牙冷哼:「找,接著找,把你爸去過的地方都翻一遍,我就不信找不到啊。」
表面上寵妻護子的陳謹正能把人氣死。
她覺得憋屈,找不到財物,感覺好像損失了一個億。
陳吉給他出主意:「要不趁著骨折問問我爸,他看你腿都折了,說不定會告訴你。」
腿部骨折,又受偏頭痛的困擾,手撐著頭,病弱之態讓陳謹正覺得心疼不已,溫言軟語一開口更是讓人覺得楚楚可憐。
「謹正,你看陳吉干一天農活都累癱了,我不如宋年華高貴漂亮,陳吉不如他哥聰明,不如他哥成績好,考不上大學,但他孝順,這些年我們一直陪在你身邊,你好歹也要為陳吉考慮,不能眼裡只有陳載。」
說著她疼得「嘶」了一聲,證明她渾身難受得厲害。
陳謹正連忙去給她拿藥端水,哄著她把藥吃了,並保證說:「我知道陳吉孝順,肯定虧待不了他。」
許棉桃泫然欲涕:「我知道在你心裡,宋年華永遠是第一位的。」
陳謹正鼻子一酸,趕緊說了很多好話,詛咒發誓絕對沒有這回事。
許棉桃眼裡含淚,但努力不讓眼淚落下:「陳吉愚鈍,但他努力,孝順,你更應該保障他的生活,那些東西為什麼不能留給陳吉,都是你的兒子,給陳吉不也一樣嘛。」
許棉桃一定要說服他,見陳謹正不開口,繼續說:「謹正你想過沒有,宋年華不僅不愛你,連最基本的信任都沒有,她出國之前寧可把東西留給她家的遠房親戚,也就是她家的保姆保管,委託保姆等陳載結婚把東西交給他,你毫不知情。
你在她心中的地位都不如她家保姆!
保姆兩口子染上傳染病,要不是你當時在做傳染病治療,他們無奈把東西交給了你,這些東西要麼就被人拿走,要麼泥牛入海再也找不到。
那幾年你保管這些東西有多難?那些東西就像炸彈一樣隨時會炸開,不僅會連累你,還會連累我和你兒子,陳載他知道你的難處嗎,他會感激你嗎?但凡他管你叫一聲爸,我都同意你立刻把東西給他送過去,可是他都不願意認你當爸。」
她越說越委屈,拿手絹擦拭通紅的眼眶:「都是陳載太讓人心寒。」
陳謹正默默聽完,語氣嚴肅,跟剛才的和緩判若兩人,他說:「那些東西只是宋年華的個人物品,並不貴重,跟陳吉沒什麼關係。」=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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