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淮岸搞什麼?他之前不是談過對象嗎?」
懷念的手一頓,她垂著眼,接著聽外面的人說。
「之前那位初戀,段淮岸藏得可深了,好像只有遲逕庭和陳疆冊知道。」
「初戀不是把他甩了嗎?我那天可是在現場,親耳聽見遲逕庭說的。」
「遲逕庭說什麼了?」
「就,為了個女人,值得嗎?」
「還有什麼,她都把你甩了,你還對他念念不忘,段淮岸,你有沒有尊嚴的?結果超級搞笑,段淮岸說,沒有。」
「我去,到底是什么女的啊,把段淮岸迷得這麼神魂顛倒?」
「誰知道呢。」
「但是再喜歡又怎麼樣?估摸著早忘了那位初戀了吧,這不,來了個一見鍾情。」
話到這裡戛然而止,那幾人上完廁所,洗過手後,回到位置上。
懷念低垂著眼睫,神色晦暗不清,過了好久,才推門離開洗手間。
走進清吧的卡座池裡,四周燈光昏昧,若有似無的光線閃著曖昧的光,是極適宜調情的場合。卡座里坐滿了人,喧囂的卡座里,並沒有段淮岸的身影。
她往四周看,在邊上的空卡座里找到了他。他神容淡漠,低頭,有一搭沒一搭地喝著酒。
熙攘的環境裡,他有種支離破碎的孤寂感。
恍惚間,懷念覺得卡座里的人漸明漸暗,最終被暗影吞噬成虛幻,融入暗夜裡。
所有的人影都已遠去,她的視野里,只剩下段淮岸。
他坐在卡座里,面前的茶几上密密麻麻擺了許多酒。
他一杯接一杯地喝著,酒精將他的眼薰染的通紅。
遲逕庭和陳疆冊在他身邊輪番勸他。
「一個女人而已,值得嗎?」
「她都已經把你甩了,段淮岸,她不要你了,不喜歡你了,你就算喝死,她都不會來看你一眼。」
「她會的。」段淮岸低啞著嗓,「她只是不要我,沒有不喜歡我。」
「我真的服了你了,你有沒有尊嚴的?」遲逕庭罵他。
「尊嚴?」段淮岸眼皮輕掀,混沌的眼倏忽間染上一絲笑,笑意酸澀,「沒有啊。我要尊嚴有什麼用?她又不會回來。」
「……」遲逕庭奪過他手裡的酒杯,氣結,「你還是段淮岸嗎?你他媽照照鏡子,看看你現在萎靡的樣子,你還是段淮岸嗎?」
桌面上擺著無數的酒,遲逕庭拿走一杯,還有無數杯。
段淮岸復又撿起一杯酒,往嘴裡送。過於放縱的飲酒方式,有酒精順著嘴角漬出來,液體沿著他下頜線往下滑,滑至頸間,溜入衣服里,消失不見。=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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