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說著,又想到什麼,隱隱生氣,捏了下她的膝頭,聽到桑晚輕輕抽氣才嗔怪:「知道疼,還要去。」
桑晚不解看他,眉頭輕蹙,想從他手底下逃出去,奈何被大掌牢牢扣著。
蕭衍之:「這樣嬌嫩易折,還要往太后眼皮子底下湊,雍華宮你不離開,沒人敢擅闖。」
除非有人不想要腦袋了,敢闖帝王寢宮。
桑晚低頭,這宮闈之內,豈容她任性。
「陛下久不去後宮,突然盛寵阿晚,這些事,哪裡是我想躲便能躲過的,日後也總要面對。」
她很清醒,皇帝不可能這樣護她一輩子。
她也總要入後宮,如果今日任性不去,以後便更難相處。
但蕭衍之已經打了寧王,桑晚也算間接得罪了太后。
之後,還不知會變成什麼樣。
桑晚看著蕭衍之那雙好似夾著心疼的眼,「陛下今日罰寧王,日後阿晚失了寵,太后必不會放過我。」
她說話時,眼底的神色很是平靜,仿佛只是闡述一件和她無關緊要的事。
「是朕不會放過太后,再說,朕只有阿晚一人,你又怎會失寵?」
玉露膏的淡香縈繞在兩人之間,「朕對你的好,從來都不突然,說白了,阿晚還是不信朕。」
桑晚沒有接話。
她不是不信蕭衍之,她只是不信皇權,不信天子。
帝王的寵愛,向來都是能吃人的,從雲端跌入地獄,可能只在瞬息之間。
蕭衍之看她良久,那雙眼睛,更多的是對她自己的不在乎。
帝王忽地低低嗤笑了聲,俯下身,眼看嘴唇就要貼上膝頭泛紅的軟肉。
桑晚驚得向龍榻里縮去,被蕭衍之拉著小腿拽回原位,而後緊緊扣住她的腳踝,聲音低啞:「別動。」
帝王唇瓣冰涼,桑晚眼睜睜看著他低頭貼著膝蓋,寢殿十分安靜,安靜到她能聽清自己撲通有力的心跳聲。
她伸手,想讓蕭衍之起來,卻被帝王倏地攥住指尖,下一瞬便被咬在齒間。
她嚇得想收回手,卻被生生攥著無法抽離。
桑晚眼底氤氳,弱弱地說:「疼……」
蕭衍之鬆口,捏著她指尖似是帶了氣:「朕都沒捨得用力,你就疼了?」
桑晚眨眨眼,說不出那種感覺,微微刺痛,更多的是酥麻,瞬間傳遍身體。
蕭衍之鬆開她的手,又剜了些玉露膏,重新給桑晚揉著膝頭。
桑晚想說自己來,還沒張嘴,就被他的眼神逼回了要說的話。
「阿晚身上,只能留下朕的痕跡。」
桑晚不明所以,只咬唇說:「陛下,我想回去了……」
蕭衍之卻用絹帕細細擦淨手掌,又將她的褲腳往上卷了卷。
大腿細嫩白皙,膝頭跪出的傷已經漸漸發青,隱約有變紫的傾向。
帝王的手離開,桑晚看見也微微訝異,但她從小自生自滅慣了,對身上的傷也不甚在意。
只是突然想到那日蕭衍之的膝蓋,也落下過陳年舊傷。
桑晚雙手按著腿面,悄悄拽著褲腳的邊子:「陛下,卷到這不會蹭到藥膏了。」
「的確不會。」
蕭衍之嗓音暗啞,將桑晚兩隻手腕拉到一起攥住。
桑晚只能睜眼看著帝王低頭,在膝蓋往上,張嘴咬住了大腿面上的細嫩。
霎時吸氣,瞬間的痛,讓她眼圈迅速躥紅。
帝王就像劃地盤似的,在腿面上留下了一個牙印咬出的圈。
刺痛後便是舌尖的濕濡,桑晚渾身輕顫,不疼,但很癢。
蕭衍之舌尖時不時輕掃過那圈牙印里的軟肉,更多的是在吮吸。
仿佛在用他的方式,在桑晚身上打下烙印。
桑晚不知觸碰到了他的哪片逆鱗,怎得這般陰晴不定?
發生太過突然,她連反抗都忘了,何況還受他桎梏,哪裡逃的開。
蕭衍之起身,似是回味,眼底波濤洶湧,好似在極力克制著殘虐的性子。
桑晚看了眼腿上那圈牙印里,吸出來的暗紫,用氣音喚了聲,「陛下……」
蕭衍之用手揉弄著他留下的痕跡,問:「哪個更疼?」
她忽而覺得眼前的帝王十分陌生,眼底盈了一汪淚,欲落不落的,「膝蓋更疼。」
「那就是朕不夠用力了?」
桑晚嚇得掙扎了下,一雙手被蕭衍之壓在榻旁:「莫怕,朕捨不得。」
他一點點放下桑晚的褲腳,直到一雙白嫩的腿都被衣裳蓋住,「阿晚可知,在龍榻上哭的這樣好看,朕會有多難把持?」=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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