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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梓軒最後跳上馬車:「還不是我母妃,每次見面都要抽我一頓,竟懷疑本王有斷袖之癖,只好請二姑娘陪我去見見,好歹能頂一段時間。」

桑晚訝異:「殿下的母妃,不在宮中?」

歷來有皇子的后妃,先帝駕崩後,是可以在宮中養老的。

蕭梓軒:「母妃厭倦後宮,也想離太后遠些,便自請出宮修行,在法華寺頤養,躲個清淨。」

在晉國,一般男子冠禮後,都由長輩賜下房中人,多數會從身邊伺候的丫頭中選一個做通房。

但蕭梓軒太過特殊,心裡知曉是被蕭衍之暗暗護著才能活著長大,見識過後宮險惡,身邊侍候的人同帝王一樣,全是太監。

阮太妃又在皇家寺廟修行,不好插手他房中侍妾之事,去歲冠禮至今,蕭梓軒還是孩子心性,怎能不急。

「殿下怎會找上二姐姐?這上京城,什麼樣的官家女子沒有。」

桑晚拉著桑芸心的手,很是擔心:「殿下是皇室中人,二姐姐畢竟曾是南國公主……」

「母妃不會離開法華寺的,這件事也不會傳入任何人耳中,絕不會損傷二姑娘名聲。」

蕭梓軒再三保證:「況且,正因本王是皇族人,官家小姐才不想碰,哪個不是為了利益?與其看她們成日鬥來鬥去,不如和相愛之人,清清靜靜的過日子。」

桑晚沒想到蕭梓軒竟是這般想法。

桑芸心調侃:「呦,看不出來殿下還是個情種,依殿下的外表,倒更像聲色犬馬的紈絝。」

蕭梓軒瞪眼:「本王若才識過人,端方聰穎,怕是早就喝完孟婆湯去投胎了,太后那老妖婆豈會放過。」

他被養歪了不假,但骨子裡是良善之輩,不過貪玩些罷了。

桑晚嘆道:「殿下也是可憐人。」

蕭梓軒卻搖頭否認:「皇兄才是可憐人,他為了護著我,吃過不少苦,本王沒什麼能力,無法替皇兄分憂解難,不添亂就是了。」

不論是晉國皇宮,還是昔日的南國皇宮,都一樣的讓人心生厭惡。

桑芸心聽著堵得慌,掀開布簾看向外頭,馬車已經快駛到京城最大的酒肆。

她驚訝:「那是桑慧月?」

第35章

酒肆對面就是玲瓏坊,地處上京城最繁華的街道。

桑晚也將腦袋湊到窗邊,果然看到玲瓏坊門口停了一個奢華轎輦,四周站了幾個家僕,還有婆子,穿的有些喜慶。

她不禁疑惑道:「這麼快?」

馬車停在酒肆門口,與玲瓏坊隔街相望。

蕭梓軒率先下來,下意識伸手扶著桑芸心,珠月和桑晚慢吞吞在後面下來。

桑芸心問:「阿晚在說什麼?」

「方才宮裡還說桑慧月攀上了榮國公世子,要被抬去府里做妾,這不就遇見了?」蕭梓軒接話。

桑芸心驚訝,多看了兩眼。

馬車駛走,桑慧月抬眸,和酒肆門口的幾人直直對視。

她變了許多,長發挽起,梳了婦人髮髻,身上穿著嬌媚的粉,身側站著世子府來接親的家僕。

沒有多餘的儀式,蓋頭也無,就來了一頂小轎,從側門抬進府中便是納妾了。

桑晚暗想,果真如蕭梓軒所說,的確是養在府中的美人,說是妾,卻指不定會被送給哪家大人。

不過桑慧月畢竟是曾經南國嫡出的公主,想來世子不會那麼快轉送。

許是老鴇仁慈,桑綺南算桑慧月唯一在坊中的親人,允她出來送親。

她長發還散著,深秋時節,衣裳卻很是單薄,多以紗制,再清冷的臉,都被襯的嬌媚明艷。

四位公主血脈相連,不過一月光景,街道兩側的人仿佛已隔著萬丈鴻溝。

桑綺南鼻尖和眼圈都紅著,緊緊攥著桑慧月的衣角,不難看出剛哭過一場。

順著桑慧月的視線抬頭,看到街對面的人,驚呼出聲:「桑晚?!」

一句話,瞬間引起周圍的人向她們看去。

桑芸心只是尋常貴女打扮,桑晚卻今非昔比。

雖只是簡單裝扮,可頭上的步搖玉簪和衣裳用料,皆貴氣非凡,只一眼便能看出她的矜貴。

周圍不乏有人竊竊私語,算起來,桑晚還是桑綺南的三姐姐。

桑綺南卻從不屑,這麼多年一向都是直呼其名。

桑慧月按住桑綺南的手,皺眉深看了她一眼,小聲說:「還當你在南國呢?咋咋呼呼的毛病再不改,惹下事端無人能救你。」

之前在南國,桑綺南就是桑慧月身邊的小跟班,看見桑晚,條件反射地就想嘲諷兩句。

被教了快一月的規矩,頃刻間忘得乾乾淨淨,坊中女子講究身柔聲柔,桑綺南方才一喊,怕是要受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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