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澤輕笑著:「別挨到我的衣服。否則結束。」
「……」軍雌咬牙撐住座椅兩側,一低頭就能吻到西澤發尖。
修長強硬的身體無法站直,自討苦吃的軍雌脊背發抖,額上密布的冷汗沿著高挺鼻樑聚到鼻尖。
「怎麼,這就受不了了?」小雄蟲看著掌心中明顯萎靡得多的尾勾,歪頭問。
軍雌沒有立刻回答。
他側頭甩去面上汗珠,滿是潮意的臉抬了起來,暗金瞳仁中有亢奮的火焰在騷.動:「……再用力點!寶貝兒!」
西澤:「……」
他冷笑一聲,突然丟開尾勾,嫌惡地往後靠,對著另一隻幾乎僵成雕像的某蟲氣急敗壞道:「愣什麼啊?打他啊!」
諾頓:「……」
「嘖。你動得是這個壞心思啊?」軍雌痴痴笑著,「那膽小鬼敢過來一步試試看呢——」
諾頓沒反應過來就被身後猛然蓄力猛然踢出的一腳踹飛到牆壁里,半截身子嵌進去,發出一聲哀嚎。
黑髮雌蟲背對著西澤,血紅一片的眼死死盯著軍雌撞擊的方向。
煙塵散去,左側額流了不少血的軍雌不顧變形的手骨強行從牆壁內拔出來,軍靴踩上地面,軍裝上衣被狠狠丟在地上。
紫灰皮膚布滿各種傷口,靠近左胸的地方還被打穿了,能從這邊看到另一邊。
這蟲居然沒死。
「護主的狗,還是護食的狗?」諾頓隨意掰正手骨,「小西澤偷襲我就算了,巴倫星嘛,對雄蟲有例外的。」
「你一個無權無勢的低級雌蟲這輩子最高榮譽也就是踹我這一腳了。」
諾頓笑了聲:「偷著樂吧。」
黑髮雌蟲面無表情,但西澤冷下了臉。
他從座椅上站了起來:「他要斷你仕途,艾克賽爾,綁了他。」
黑髮雌蟲點了下頭。
之後的半個小時,不斷突破自身極限的黑髮雌蟲揮出去的每一拳還未傷到對方,長在指間的鱗片就已割傷了他自己。
諾頓優勢在於他的精神海強大且充盈,他有相當長一段時間的從軍經驗,不可能在跟一隻非軍雌、沒接受過長期訓練、比自己年幼且瘦小的雌蟲對戰時處於下風。
艾克賽爾那一腳換成機器人早成廢鐵了,但諾頓就左側額破了皮,流了點血。
他的防禦力與破壞力跟艾克賽爾不是一個量級。
然而艾克賽爾的血有腐蝕性。隨著戰鬥繼續,艾克賽爾長出的鱗片被他生生拔掉,濺出來的血一落到諾頓身上就發出『滋滋』的烤肉聲響。
「這東西可不會長在雌蟲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