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亭哥都有女朋友了。」
另一層意思就是,像你這麼大年紀的都有女朋友了,你為什麼還沒有。
周樾側了下頭看她,當作沒聽出來。「嗯,他女朋友漂亮不?」
「挺漂亮的。」她下意識接話,也瞄了他一眼,然後義正嚴辭地補充了一句。「朋友妻不可欺。」
「……」
末了,姜早不自在地垂了頭補充道,「但如果他們以後分手了,那就可以了。」
那就可以什麼?
周樾失笑,他覺得自己不能再和她繼續這個話題了,轉而問她,「為什麼不想回家?」
甚至連讓他收留一晚的話都說出來了,她不是一個人在家住嗎。周樾想到了什麼,看著突然安靜下來的小姑娘道,「父母回來了?」
姜早愣了下,慢吞吞地點了頭。
得到了解釋,幾乎都不用她說什麼,周樾就理清楚了後面的事情。集訓是不敢告訴父母要找他幫忙的,父母回來了小姑娘又鬧著不願意回家了,那就是被發現然後被反對了。
周樾想了一會,只是問她。「想考哪所大學?」
姜早腳步微滯,仰了頭。
這個問題很尋常,而她也正好處於要高考,馬上要步入大學的階段。姜早卻沒有刻意的去想過這個問題,但在他問的一瞬間,心里卻自然而然的有了答案。
她想去藝大。
周樾看了她一會,把傘往她的方向傾斜了些。「哥哥教你一招。」
「什麼?」姜早不明所以地看著他。
藝大作為最好的藝術院校,當然不會那麼容易考上,而周樾說教她一招,姜早想過他可能是要教自己怎麼瞞著鍾詩蘭偷偷去報名考試。
結果周樾和自己的說的方法卻是一個實打實的硬方法,「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靠高考分,單方面碾壓。姜早沉默了好一會,她還以為他能想出什麼好主意。她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他一眼,忍不住吐槽了。
「很難的。」
一句話讓周樾也同樣忍不住,笑了。
姜早也不知道他在笑什麼,沮喪地往前走。她是真的煩惱,所以都想「離家出走」了。可沒走了幾步,姜早就又停了下來。
惹得走在前面的椰子都回過頭來「汪」了一聲。
其實周樾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鍾詩蘭今後肯定會時刻管著她,當下的局面,這可能真的是最簡單粗暴,也是最有效的辦法了,只要她的成績夠。
一瞬間,姜早臉上的表情不得不說還挺精彩的,有糾結,有迷茫,又豁然開朗。
周樾也不催促她,而是安靜地看了她一會,唇角彎了彎,沒頭沒尾地來了句,「喊聲老師來聽聽,下次幫你考第一。」
你在開玩笑嗎?
姜早眨著眼看他,眼底明晃晃地透露出這麼一句話。
懷疑,質疑,不相信。
她成績不算差,文理分班後她在年段是七八十名的成績,要考第一,那不是一般的難,是很難。
姜早歪頭朝周樾也笑了下。
她笑起來眉眼彎彎,眼睛亮晶晶的,本就是很柔軟很甜的長相,越發無害。「你喊聲爸爸來聽聽,我還帶你發財暴富呢。」
「……」
一天內連續遭受到了兩次質疑的周樾,只是笑而不語。
到了車站,因為心里有事,姜早心不在焉地直接上了車,此時她的腦子裡已經洋洋灑灑計劃出了份學習計劃。
等上車找到位置坐下,姜早才想起什麼似的透過窗戶往外看。
周樾牽著狗還站在公交站台前,雨幕朦朧,像是給他打上了一層柔光濾鏡,看不清神情。
但在車開走的瞬間,她好似察覺到了他的視線。
-
姜早回到家的時間已經比往常要遲個一小時左右。開門前,姜早還是有那麼一點的緊張,結果鍾詩蘭並不在家。
一直到深夜她寫完作業準備上床睡覺,甚至沒接到鍾詩蘭的一個電話。
所以鍾詩蘭突然打電話給杜立輝,過問她的成績,也只不過是突發奇想的想表現一下對於孩子的「關心」?
然後在這種「強制性的關心」結束後,就又恢復到了平常忙於工作沒時間關心孩子的樣子。可對於她來說,這樣的關心是束縛,還不如沒有。=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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