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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榮承煜當即打起十二分警惕,帶著興奮期待新的未知,只屬於他自己的,反派特供驚喜。

不知道南榮宸這次想玩什麼。

南榮宸下了梯子朝他走進,每一步都如同踩在他心上,勾得他呼吸都緊繃起來,卻又輕飄飄落下——

「也沒什麼大事,你寫的那書不錯,孤想看結局。」

第31章

這是在…催更?

南榮承煜心中一驚, 抬頭看去,只覺得落日熔金,漫天紅霞都要淪為亭中那道身影的陪襯, 「王兄想知道哪個角色的結局?」

而那得青天為襯的天子,正站在亭中看他。

[系統365:警報警報!禁止宿主與男主產生過多交流。]

南榮宸聽笑了, 抬手拍了下身旁的石凳,他還能吃了他這好弟弟不成?

那點笑意十分淺淡, 從亭中人眼底流出, 如墨一般潑在南榮承煜心上,模糊了其他思緒。

他邁步走進亭中,撩起衣袍在南榮宸身旁坐下,有恃無恐地瞥了眼礙事的裴濯,「王兄, 臣還要靠這書掙些銀錢幫襯舊日鄉里, 可否請王兄屏退左右?」

說起來裴濯早晚要加入主角團, 也不知南榮承煜怎麼也對他如此有敵意, 不過這暫時不歸他這個反派管, 南榮宸擺手示意裴濯離開,「都依襄王便是。」

裴濯自然懂得進退有度、張馳有法的道理,「臣告退。」

南榮承煜沒料到南榮宸答應得這麼輕易, 畢竟他這王兄是他在這個書中世界命中的宿敵。

各方各面,從不輕易讓他稱心如願。

除此之外,他穿書之前就是個,熙熙攘攘的世界中, 除了「承煜」這個他父母留下的名字,沒什麼是真正屬於他的,更別提體會被縱容著的滋味。

穿書之後也是個父母雙亡故的龍傲天標配身世, 那群鄉親對他是不錯,可到底是只知道溫飽果腹的鄉民,從沒有人對他說過「依你」之類的話。

他一時不知該作何反應,下意識拱手謝恩,卻被按住左肩,聽到南榮宸接著說,「既然已經出了勤政殿,今日此時不論君臣,只談書中風月。」

肩膀上力道不輕不重,其實他稍微一掙就能抽回,可不知為何,他沒能動得了,隔著很近的距離直視天子——

南榮宸想利用拉攏什麼人的時候都會這麼...不擇手段嗎?

但凡他不知道劇情,但凡他是個gay,恐怕早就...

可惜他不是,也不吃南榮宸這套,「王兄喜歡那書,是臣弟之幸。說起來臣弟還要先向王兄請罪,那書里有一處情節,昏君治下的南明最後亡了。

請王兄恕罪,臣弟這麼設計劇情,只是因為當下百姓愛看虐心的,並無冒犯王權之意。」

他也不想這麼囉嗦,可沒辦法,南榮宸如今態度不明,沒準就會給他加個「文字獄」。

南榮宸聽完他這些話,於虛空中嘲諷系統一句,「孤不僅同你的主角說話,還這麼觸碰他,他不也還好端端坐在那?怕什麼?」

麻煩的東西。

[系統365(答非所問版):檢測到主角心跳過快,請宿主儘快彌補。]

南榮宸本來沒打算再理會這靈智不全的東西,卻見主角頭頂的仇恨值下降了一截,這可就不得不管了。

他按住桌上的酒壺,「書里的南明亡國,孤為何要怪你?巫神預言都曾道,只要重用襄王,臨越必定百年昌順,孤還沒昏聵到連這都不信的地步。」

又是這預言!南榮宸每提一次就變一個說法,敷衍至極。

南榮承煜聽到這就來氣,按照當日南榮宸的輕蔑態度,八成只把巫神預言當成幾句廢話。

南榮宸恐怕連那竹簡都沒看過,從含元殿那日起,就只是用司命當由頭來欺辱他。

現在正是他隱忍蟄伏的劇情,被反派踩著臉打壓幾下也是必要劇情。可南榮宸走劇情就走劇情,憑什麼要跟劇情之外的人勾結在一起,來與他作對?

之前是司命,現在又是南榮顯那個癲公。

他斂眸開口,「王兄莫要誤會臣弟。」

見那仇恨值又漲回去一些,南榮宸有種在玩稀罕遊戲的感覺,人心中深藏的恨意就這麼擺在他面前,由他操控,「這不是在說書中劇情麼?襄王何必拘謹至此,就這麼怕孤?」

南榮承煜一句「不曾」都沒機會說出口,就聽他這王兄自顧自接上後話,「既然如此,孤總不能讓你白怕一場。」

「這隻九曲鴛鴦壺還是孤在東宮時尋得的,等你的時候有些無聊,隨便放了點毒進去,也不知有沒有影響酒香。」

「時日太久,孤記不清這酒壺的關竅,倒出的酒有毒沒毒也就不太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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