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她在的地方,她的阿兄眼裡心裡只有雲枝一人。
若是真教他將人娶了回來,謝清月不知這個王府可還有自己的立足之地。
而且,她也不想讓自己的兄長被人在背後議論,說他娶了個瞎子。
「兄長,我也是為了你好。」所有解釋的話都被堵在喉嚨處,她站在蕭瑟的春風裡,堵了好久,這才憋出了這般的一句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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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續雲枝沒在瞧下去。
對於這對兄妹,雲枝並不打算花心思。
「你別說,我現在的任務都要拓寬到要管男二了。」雲枝沒好氣地對系統說道。
系統一開始還真是有這個想法的,但是它這位宿主,實在是太懶了,完全將反內卷這句話吸菸刻肺,典型得拿多少錢就做多少的事,完全不願意多管一點閒事。
所以很多時候,系統也覺著有些頭痛。
「可是,你就不怕崩劇情嗎?」
「男二崩劇情也影響不了主線。」雲枝回道。
系統還想再說什麼,可是不想聽它囉嗦的雲枝已經先一步切斷了她們之間的聯繫。
系統被氣得不行,卻又無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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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清衍的突然回京並沒在劇情上造成任何的偏航,甚至是劇情依舊按部就班的走著。
唯一算得上偏離人設的,大概就是顧沉之對她是越來越黏糊,很多時候,基本都要將她放在眼皮子底下看著才行。
就算什麼都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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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的來臨,最直觀的感受就是屋子愈發暖和起來,是那種需要再燒著地龍,乾燥的暖和。
外面的鳥鳴花香也是一日勝過一日。
偶爾坐在窗扉邊上,輕拂而來的春風,也消弭了冬日的冷意。
明月坐在一側誦讀著詩卷。
她閉著眼,安靜地聆聽著。
這般日子對許些人來說,或許是有那麼的一點無趣,可對雲枝而來,卻是她汲汲營營多年想求的安寧。
一卷讀完。
雲枝擺了下手,示意明月不需在讀。
「姑娘。」明月的語調裡帶了幾分疑惑,「是姑娘不喜歡這一卷嗎?可要奴婢去書房給姑娘換一捲來。」
雲枝用手撐著榻面略微直起了身,等她坐好後,這才道:「我素來不太記得日子,可等春來,春闈是不是也要近了?」
「姑娘說得沒錯,等春來,春闈便到了。」
「還有多久?」
「沒幾日了,左右也就是這小半月的事。」明月說著,倏地便壓低了聲音,許是因為同雲枝自幼一起長大的緣故,明月偶爾也會打趣自個的主子,說話每個顧忌,就如此時。
「姑娘這是開始心疼姑爺了嗎?」
「難不成,我沒心疼過他?」
「若是同謝世子比起來,那的確是要差一些的。」說著,明月地底嘆了口氣,「奴婢瞧得出來,姑爺很是在乎姑娘的,否則也不是事事親為,生怕姑娘有哪不太如意。」
「而謝世子,自打那次來後,便再不見人,此前種種,姑娘也都該放下才是。」
若是明月不提這人,雲枝還真不一定想得起謝清衍。
不過如今她這兒提了一嘴,她便也忍不住多關心了一句:「謝世子如今在上京作甚?」
「據說,謀了個官職。」
「前日子便已走馬上任,好不威風。」
這話,雲枝卻是聽得一愣。
在原定的劇情里,謝清衍並不曾入朝為官。
他這人,志不在此。
是以,在原定的劇情里,哪怕女主再次被男主搶走,謝清衍也不曾踏入朝堂一步。
同鍾愛權力的顧沉之,可謂是兩個極端。
可現在……
系統一邊告訴她劇情的設定不曾偏離,按部就班的進行,一邊謝清衍竟都混入到了朝堂之中?
明月瞧出了雲枝的錯愕,自也覺著自己真是在不該多嘴的地方多嘴。
可事已至此,明月也只能補救道:「姑娘近來您沒出府,都不知道,陳留王妃如今正在給謝世子選親了。」
「這上京滿城未出閣的姑娘可都十分心動。」
「甚至是,從西北歸來的那位建寧王的嫡女,也在咱們這位王妃的候選名單里了。」
若是明月說得是其他人,雲枝倒也沒什麼好錯愕的,但當建寧王這三個字一出來的時候,雲枝感覺自己腦子一直緊繃著的弦依稀就斷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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