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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對,舟長公子人多事忙,今天在父親的示意下和各個世家代表、修為大能談笑風生,忙得腿都沒停下過,怎麼有空關心我一個沒血緣關係的弟弟的想法。我陰陽怪氣地想。

這種格外鮮明的、嬌氣的抱怨情緒其實很少出現在我的身上,但我毫無察覺到異常,只是覺得腦子暈沉沉的,有些難受。

又不太像是平日害了風寒熱症那樣。

就是……特別熱。

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匯聚到一處。以至於那個地方微微抬起,我悶得出了一身的薄汗——換在平日,就算是生病,我也是很少出汗的。

房內布置的法陣似乎不經用了,全身上下都燒灼得厲害。我迷迷糊糊地醒過神,翻折過身,腿下意識夾住了柔軟的被褥,手探下去,去碰那個令人羞恥的地方。

……我想起來了。

前世的成年禮,似乎也有過這麼一遭。我那天喝了一些酒,聽說是特意從哪處拿來的補氣血的酒。喝後便覺得躁動不安,也是我成年以來第一次直面這種灼熱的、令人羞於啟齒的感覺。

自然是有幾分慌亂的。

而在我不知疏解時,從外面進來了一位姑娘,是我母親安排的人,說是特意來侍奉我,讓我知曉「人事」,和我說了些這方面的事,和她是來做什麼的。

於是我頭次對著屋中伺候的侍女發了一通火,讓她立刻出去,否則再也別踏入我院中一步——我不是很能習慣親密關係的人,更不必說和我一個從沒有見過的、陌生的另一人做這種事。只覺得讓我惱火,那是來刻意折辱我的。

其實後來我倒也想的清楚,如何也怪不到那名女子的身上,她也只不過是領了我母親的任務,身在舟家,又如何敢不遵守我母親的話。但我當時實在年輕氣盛許多,只覺得被刻意算計了,才反應激烈,話語也生硬而憤怒。

後來她被我嚇得離開之後,我蜷縮在厚重的被褥當中,把屋內的東珠都扔出去,帷簾也都放了下來,才放心地縮在了黑暗當中,一邊噙著淚,分外恥辱地探索著如何讓自己滿足,結束過後,又疲累得慌,忘記清理就睡過去了——以至於我第二天醒來都很嫌棄自己,忿忿將那一床物件都燒了個乾淨。

有關於那一夜晚的印象,也就是混亂、潮濕和悶熱的。

第二天,母親還仿佛不經意地提起此事,一副拿我的頑劣無奈的模樣。說我長大了,心也野,她管不住我了,隨我去吧。

我低著頭應是,嘴都緊抿著,很不服氣。

這一世我自然長了記性,別說喝那「補氣血」用的酒了,我滴酒不沾,只飲了一些清茶,徹底斷絕了某些混亂的可能。

可還是「中招」了。

其實也很好想,排除下來,自然是那一疊奶提茯苓糕和那不知名的湯羹出了問題。

……而動手腳的人也不做它想。

能擺在我院中的食物,都是絕沒有問題的。要隨便讓個外人溜過來下毒,那滿院的護衛都可以不用留在舟家了。

何況,就算真有何方神聖冒著風險來下毒,當然是為了殺了我,怎麼會下這種……下流的藥。

我有關點心的喜好,也唯有熟悉的人才知道才對。總共沒有幾處選項可選,算下來,估計就是我母親了。

只有她才有這樣的能力,然後還做了這樣無聊的事。

我微微嘆息。

怪不得那麼巧合,我一想要,就有人被送過來——我又想咬牙了,我是不是該謝謝母親大人還沒那麼狠,下的不是那樣烈的藥,沒把我玩廢了?

那股陌生的熱意又窸窸窣窣地纏上來,大概是因為我這次無意喝進去的藥更多,好似比印象中要更灼熱、難捱一些。

不過好在我這次的心態還有些變化,至少在對待這方面的事上坦然了一些,不像前世那般羞憤,只覺得做這種事像要了我的命那樣,還要縮到角落才肯慢吞吞地動手。

額間滲出細汗來,我閉著眼,寢衣被混亂地扯開來。依照我記憶當中寥寥無幾的經驗,將手放了下去。

模糊中,我聽見門外傳來的腳步聲,睜開有些汗涔涔的眼。眼中含著水霧,往那處挑了一眼。

好像是隱約見到了一個人影。

出現的怎麼比前世還早一些。

作者有話要說:

奶提茯苓糕,吃了都說好(大聲)

第37章 哥哥的期待

我心中認定,這就是母親給我安排的那一名可憐被牽連的女子,但我現在不能做出心軟模樣,不然就是害了她也害了我自己,所以我幾乎是怒叱一聲,「別過來!」

「……」

聲音有些喑啞,因為到了關鍵時刻,還有些黏黏糊糊的發軟,和撒嬌似的,基本上和威嚴沒多大關係。

我深吸一口氣。

要不然我真的會把自己氣的暈死過去。

僅存的羞恥心,讓我也立刻停了手下的動作,端端正正地將那還泛著一點瑩潤光澤的手指放在一邊,穩了穩氣息,繼續嚴厲地開口道,「我知道你是我母親派過來的,但是我現在不需要你,你明白嗎?……當然以後也不會需要你。」

「我自己一個人就可以解決。」這句話的末尾,我有些語氣不穩。因為被迫中止,翻滾的浪潮席捲而來,一浪一浪地幾乎要淹沒了我全部的意志。我下意識咬住另一隻乾淨的手,用牙齒去抵磨手指,將那一截咬的通紅,才能忍住不泄出奇怪的嗚咽聲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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