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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微漪好似有幾分無奈:「批完了。」

「不過孤今日確有一些分心,總想著你前幾日答應孤的話——」

我有些迷茫地看向舟微漪:「?」

其實看到舟微漪此時唇含笑意的模樣,我就該料到他沒想說什麼好話。偏偏有幾分不合時宜的好奇心,讓我硬生生聽了下去而不是上前捂住他的嘴。

「阿慈答應過孤,」舟微漪的語調有幾分玩味,神情卻清澈得接近於正直了,「在孤的書案上……也用孤一回。」

我腦中略微空白了一瞬,才想起這是從哪得出來的淫.詞浪語。

分明是上一次……時,舟微漪和我說出來的葷.話。說他現在要去御書房批奏摺,我這般纏著他,讓他不知如何是好,要做一個不堪美色誘引的昏君了。

我當然清楚舟微漪在這種時候不可能非要去批奏摺,是故意說出來欺負我的才對,於是扯過舟微漪的另一隻手,在他的手腕上惡狠狠地咬下了一圈痕跡,那紅印幾乎是過了一日再消的。

舟微漪被我咬著,頂著我的地方卻更厲害了一些,還心情很好地和我說道:「自然不能放著阿慈不管。不如我將阿慈抱過去,在書案上來一回?」接下來發生什麼,我也忘了。

大概是快到了,所以才有些暈暈乎乎,連咬著舟微漪手腕的動作都快叼不住了,當然也不記得後續的反應。大概就是模模糊糊因為承受不住才漏出了兩聲呻.吟,又或者是不知不覺點了下頭?

但總之絕不會像是舟微漪說的這般——答應他做這麼荒唐的事。白日宣淫便罷,還是在……書房這樣的軍機重地。

我如果是舟微漪的臣子,大概已經被他氣死了。

這會我雖然不是他的臣子,卻是舟微漪耍流氓的對象,所以也快被氣死了。

「舟微漪,你——」

舟微漪神色無辜,似乎還想要開口說些什麼。我想到裴解意剛離開,說不定還沒走遠,怕舟微漪再說出什麼不得了的事被聽見了,於是手疾眼快地上前,捂住了他的唇。

我臉上的表情也不復平日的冷冽,頗有幾分咬牙切齒地道:「……不要胡說八道。」

舟微漪看著我。

往日在這種情況下,他也就停了。但此時,卻是一邊用他那雙銀眸目光灼熱地盯著我,一邊極輕微張開嘴,輕緩地、舔了一下我的掌心。

「——!」

我一驚。立時收回了手,臉頰立即因不知氣惱還是什麼別的情緒微微發燙,幾乎是要罵他:「舟微漪,誰讓你舔……」

猝不及防地。

舟微漪忽然壓了上來,將我推倒在了長亭的長椅上。

他動作果斷地幾乎有些冷酷了,一下將我的雙手束縛在身後,只用單手便緊緊握住了交疊的手腕處、控制住我一雙手的行動。另一隻手則以一種掌控者的姿態,壓在我的脊背後,灼熱溫度都透過衣衫綢緞,無比清晰地、傳遞入我的皮膚當中。

非常短的時間內,我仿佛被封鎖了能逃離的方向,而舟微漪灼熱的吐息落在唇上。

舟微漪這一段時間以來,親吻總是非常溫柔的。但這次簡直像是重新回到第一次那樣,充滿了野蠻的掠奪意味,吸吮著唇瓣、舌尖,甚至因為已經有過了經驗,而顯得撬開唇瓣的動作都顯得極有技巧性,讓人無從反抗。

我的眼微微睜大了,在細密落下來的親吻間,只來得及發出一點黏糊糊的「唔」聲,想要說什麼的時候,舌尖已經被濕潤的唇齒給掠奪了。

我下意識地躲避著,不由得向後仰倒,舟微漪突然鬆開了覆在我背上的那隻手——這姿勢其實非常地讓人沒有安全感,因長亭地勢頗高,石椅外又沒有欄杆,這麼向後仰去,是有可能跌下去的。

我能支撐平衡的,似乎只剩下束縛住我雙手的那隻手。

太危險了。

如果不用修為護身,摔下去幾乎是非死即傷的。

在我如此想著時,舟微漪忽然間微微偏開唇,鬆開了我的手,吐息很近地落在唇齒當中:「害怕的話,就抱住我。」

即將失去的平衡中,舟微漪似乎是水面上唯一的那塊浮木。過於長久的親吻有些讓人缺氧,我濕潤的眼睛看著舟微漪,在向後傾倒的動作中,抱住了他的肩膀。

黑髮傾瀉而下,與幾縷銀髮相糾纏著,曖昧得如同融為一體。

舟微漪的表情似乎更加沉醉了一些,而當他微微抬頭,在給予換氣的時機後給予親吻的時候——

我的手掌又落在舟微漪臉上。

「……」

這個秘境當中,我打人臉上的次數,比上輩子加起來還要多。

我其實並不喜歡這種行為,畢竟打在臉上疼痛是其次,還總有一點侮辱人的意思了。但這會我的確是有些過分的惱怒,看著舟微漪的目光,也在氤氳霧氣之間,透著一點委屈和傷心意味。

「冷靜了嗎。」我問他,「舟微漪,你在發什麼瘋?」

「你想我掉下去,直接摔斷脖子?」

舟微漪的瞳孔微微一縮。

大概是被我描述當中的場景刺激到,他難得有幾分無措:「不會……阿慈,我不會讓你受傷,不會掉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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