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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重重地咬了下「身不由己」幾個字,隱晦強調一下。

我也是身不由己的那個。

裴解意卻似乎並未被我安慰到,抿了抿唇,神色不安,「是屬下無用,眼見主人受那些屈辱,卻不能及時請命。甚至屬下自己竟也——強闖舟府,做出冒犯主人之事,請主人責罰!」

裴解意所說之事,是那一日他強行搜查舟府,揭開小公子帷簾之後……所見之景。

但因那事是我一手策劃,已經忘記了裴解意有何冒犯之處了。所以一聽裴解意這麼說,我甚至神情有些許茫然。

但與之相對,容初弦的臉色就有些可怕了。

他幾乎立時出鞘,臉上殺意濃郁至極,一下便將劍鋒指向了裴解意。

「你對阿慈做了什麼?」

作者有話要說:

小容暗暗悶騷了下:老婆在看我,他好像很關注劍修,展示一下劍域吸引老婆。

阿慈:沒事吧這麼浪費修為……算了天才一定有他們自己的用意。

*

小容別急,小裴還挺無辜的,該你打架的還在後面

第139章 無師自通泡茶技術

裴解意願意認罰,卻只願意對主人一人認罰,輪不到其他人來管他。

所以容初弦對他露出濃郁殺意後,裴解意也立刻將容初弦歸結於敵方,面色稍冷,戰意一觸即發。他將主人擋在身後,掌中現出法器,指尖當中可見雷光躍動。

雷靈根是攻擊性最強的變異靈根之一,劍靈根又何嘗不是,這兩者相撞到一處,簡直立時就能爆發出一場驚天動地的大戰。

我其實不合時宜地、略微走了會神。

表情有些古怪地想,容初弦他——又喊我阿慈做什麼?我們那點上不得台面的「誤會」解開之後,他倒是又重新端方地喊我舟小公子了,似是要退回君子之交淡若水的情誼,怎麼好端端又冒出這個略顯親近的稱呼來。讓我又重新回想起那次秘境中事,到底有幾分不自在。

不過我也很快回過神來,意識到這會可不是思索容初弦怪異之處的好時機。

容初弦和裴解意相鬥的簡直莫名其妙。如今還身處秘境當中,情況叵測。那位前輩未曾現身,所處洞府卻是靈力暴.亂、危機四伏。在不知曉下一步會遭遇何等危機之前,當然是節約真元為要事,怎麼能莫名浪費在爭強好鬥上?

容初弦劍域外放數里,或許是有他的深意,但好端端與裴解意相鬥,總不能是想活動一下筋骨,熱一熱劍,好應付接下來的事端。

……其實我隱約意識到,也不算「好端端」。

我想到容初弦倉促間質問的話,也忍不住想,就算裴解意真對我做了什麼,他那麼生氣做什麼——我記憶沒出錯的話,我大概也已經和容初弦說清楚了,我二人沒必要為一場誤會成親這件事了?

我既不是他道侶,更不是他未來道侶,充其量是容初弦好友的弟弟而已,他的責任心未免太重了一些,聽到這樣的話也會生氣。

何況裴解意還並沒有做些什麼。

因裴解意的修為相較容初弦要吃虧些,再加上以我的視角,是容初弦先一步出手挑釁,自然也很快選好了先一步阻止誰。

我喚出趁手靈器,長劍既出,和容初弦的劍鋒相錯。

我自知論起劍術,是勝不過容初弦的。索性前世練了一輩子劍,有些基礎在裡面,用防禦的劍招的話,還抵抗得住容初弦的一招半式。

加上我也是常和舟微漪這種頂級的劍修交手的,並不畏懼他的氣勢。只是我方才出劍,容初弦見到我突然出劍的身影,似乎略微怔了怔,緊接著便是立時收回了劍,連其他抵擋之勢都顧不得,全然是束手就擒的模樣。以至於反而是裴解意的雷勢先落在他身上,我聽見容初弦悶哼一聲,以肉.身生受了這一遭。他那身白衣法袍大概也是一件防禦的靈器,光華都瞬間黯淡了許多,透出一股焦味來。且即便有此抵擋,容初弦如今看上去也還是不大好。

容初弦卻好似並不在意,只是怔怔看著我,那雙傳有真龍血脈的金眸,都在這種眼神之下,略顯黯淡了許多。

「……」我竟生出了一種奇異的心虛感來。

容初弦不會是——因為我才收手的?

裴解意也有幾分心驚,他見主人忽然上前,迎那一招劍術,手下頓時也都失了分寸,劈下的雷都格外狠厲。即便現在也還驚魂未定,喚了一聲,「主人……」

我微吸一口氣,側過身望向裴解意,「我已說過,你無需自責,那對我也算不上什麼冒犯。你要是不提,我也已經記不清了。」

裴解意的眼中,掠過一絲恍惚和失意之色。

我又繼續道,「只不過你不必向我道歉,卻應當要與容長公子道歉。」

還擊是本能,這當然怪不到裴解意的身上,只是我要問的卻是,「方才容長公子已收劍,裴解意,你怎麼沒收手?」

裴解意頓時露出幾分無措神情來。

「我……」

他似是也想不到什麼合理的理由,最後只向我回稟,「屬下知錯,甘願受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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