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過去?」趙元承提起茶壺,偏頭看她。
姜扶笙聞言心不甘情不願地朝他走去。他過來?聽語氣也不會有什麼好事。
她慢慢走到他跟前停住步伐低下頭,鴉青長睫低垂。像是做錯了事情要被夫子懲戒的學子。
趙元承將茶壺遞給她。
姜扶笙接過來,給他淺淺斟了一盞茶。
趙元承望著她不知想到了什麼,忽然笑了一聲。
姜扶笙手中一頓,被他笑得不寒而慄。他的目光如同實質一般要一種難以形容的攻擊性,讓她不敢抬頭。
趙元承靠在椅背上,看著她將茶壺放下。大手拍了拍自己的腿:「坐。」
姜扶笙難堪又氣惱,眼圈微微紅了:「你不是有話和我說嗎?」
他總如此。見面便占她便宜,讓她難堪又毫無尊嚴。
趙元承長臂一伸,箍著她細腰將她拉入自己懷中,目光沉了下去:「不許哭,否則再別想見你兄長。」
和他在一起就委屈成這樣?心心念念要忠于姓陸的,姓陸的也配?
姜扶笙僵著身子坐在他懷中,唇瓣緊抿,濃密卷翹的長睫微微顫動。
「現在在陸家和你在一起的根本不是陸懷川。」趙元承落在她腰間的手收緊,眼神落在她微抿的唇瓣上。
姜扶笙鴉青睫羽顫了顫,一時沒有說話。她也想到了這種可能。現在的陸懷川性子的確很奇怪,做的事情也都匪夷所思。可待她卻一直是極好的。她有懷疑也沒法跟陸懷川開口。
「他是陸懷川的雙生弟弟,名叫『陸懷嶼』。姑母當年生下雙胎,只留下一個陸懷川在跟前,就是和我們一起長大的那個。還有一個流落在外的陸懷嶼,曾在這西洲館裡待了好幾年。方才那個小倌兒便是和他一起長大的。」
趙元承修長的手指勾起她下巴。沉聲命令:「看著我。」
姜扶笙被迫轉過臉抬起微紅的眸看向他,眸底濕漉漉的。觸及他極具侵略性的目光,她心頭一顫咬著唇下意識錯開眼神,不與他對視。
趙元承手指上鉤,迫使她再度抬眸,目光赤裸裸地落在她紅潤的唇瓣上,那裡月牙形狀的牙印讓他呼吸一緊。
她抗拒地想推開他,卻不料大手忽然落在她後頸處,猛地將她腦袋摁向他。獨屬於他的清冽的氣息侵襲而來。她下意識抿唇咬緊牙關,惱恨地抗拒地嗚咽。每每見面他總這樣不顧她的意願,只憑他自己的心意肆意輕薄她。
可她哪裡是他的對手?她越是抗拒,他越不肯放過她。
他擒著她唇瓣,舌尖探入唇內刁鑽地撬開她的貝齒,只頃刻間便攻城略地。
姜扶笙很快不敵,被迫低著頭被他肆意侵占著口中每一寸領地。他蠻橫無理橫行霸道,甜甜口津和空氣被他一點一點掠奪得乾乾淨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