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元承眸底一片深沉晦暗,雙眸直勾勾盯著她紅潤飽滿的唇瓣,喉嚨上下滾了滾,俯身湊上去探出舌頭舔她唇瓣。
姜扶笙渾身一震下意識繃緊身子,闔上眼眸纖長的羽睫緊張地亂顫。
親吻逐漸加深,他愈發熱烈起來。姜扶笙口中的空氣被他掠奪殆盡,快要昏過去時趙元承才不舍地從她口中退出來。
曖昧甜膩的銀絲連在兩人殷紅的唇上,趙元承低頭一點一點吞吃乾淨,粗喘的呼吸交雜在一處分不清到底是誰的。
昏羅帳下,親吻沿著下巴在脖頸處落下一道又一道青紅交錯的痕跡,濕軟的舌尖滑過之處,引起嬌軟人兒的陣陣戰慄。
水做得人兒身子軟得一塌糊塗,一片白玉的肌膚里盛開著一朵荼蘼的花朵。烏眸浸滿含情的淚意一雙濕潤含淚的眸子,下顎高高抬起,強壓的泣音克制不住從喉嚨間溢出。
短兵相接之間,趙元承忽然頓住。
姜扶笙睜開水潤潤的眸子迷茫地看向他,嗓音軟得好似能擰出水來:「你好了?」
這……這怎麼還不如陸懷嶼……
她眨眨眼,便要推開趙元承起身。心中疑惑不已,陸懷嶼不中用是因為小時候那些經歷的緣故,情有可原。趙元承他怎麼會……
早知他如此,之前便不那麼多次拒絕他了,反正也就是眨眼的事。
趙元承有力的手臂一把摁住她:「好什麼?你當我和陸懷嶼那個沒用的東西一般?」
他有些羞惱,蠻橫地遞送。從前聽師兄弟們說起兒郎頭一回都不行,他還將信將疑。今日倒是證實了。
姜扶笙痛得悶哼一聲,抬手推他。
趙元承不得其法,也痛得額頭冒汗。
窗外傳來悶雷之聲,雨幕如織,偌大的院落籠罩在暴雨之中。窗欞下鮮嫩的石榴葉兒被風雨摧殘地左右搖擺,似大洋中的孤舟隨著雨水的節奏搖曳。(審核大大,外面真的下雨了,真實的雨打落葉)
趙元承曾在草原住過一陣,在無人指點的情形下降服草原上最烈的馬兒。他從未做過降服馬兒的事,事後唯一的經驗便是握緊韁繩盡情馳騁。(審核大大,這是正兒八經的馴馬)
耳邊求饒勝過一切鼓勵。
她嗓子都啞了,聲音同身子一樣嬌軟:「趙玉玦……你放開……我,我要歇一歇……」
她無暇顧及儀容,濡濕的幾縷髮絲貼在紅潤的臉頰處,那紅暈一直染到心口,軟得宛如一塊乳酪。透白的瓷玉通身透著艷麗的粉,精緻得如同畫中人一般。
趙元承掐住她下巴,死死望著她臉兒,烏濃的眸底滿是洶湧情潮和深不見底的欲望,口中乾澀焦渴,猩紅的舌尖探出,舔上姜扶笙小巧的耳垂。
「魂魄都被你吸走了。」
他喘息著在她耳邊低語。
夏日的冰酪是極爽口又令人上癮的。剔透的冰似水晶一般,是纖美水潤的凝結,脆弱又頑強。用冰杵死死按住碾壓研磨,迫使冰塊承受冰杵的堅硬,逐漸地歲開消融,化為綿綿的一攤水,融得四處都是撲鼻的香氣。(冰酪的製作方法)
趙元承是血氣方剛的年紀,才解了枕席歡娛之樂,一時食髓知味,無日無天的竟直糾纏著姜扶笙到天亮。(沒有具體身體部位描寫)
她無數次求饒,奈何他興致正高,嗓子喊啞了也換不得他半點憐憫。天亮時她實在疲憊至極,得了一點空便徑直睡了過去。(沒有具體身體部位描寫)
趙元承將她抱去湢室沐浴妥當,換了床褥,又將她抱回來安置在床上,拉過薄被遮住她滿是痕跡的身子。
折騰了一個通宵,他沒有絲毫疲憊之意,反而精神抖擻,坐在姜扶笙身邊饒有興致地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