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恬兩隻眼睛睜大,身子直直的倒在餐桌上,「讓我死。」
根本沒有任何選擇的餘地。
【盡力而為就可以,我們本意不是讓你跑死。】
龐詩雙目空洞,心如死灰,如同一具被抽了魂的木偶,鴨臉朝下,藏起自己,「讓我跑步還不如叫我去死,人跑五公里很困難了,我一個腿都邁不開十五厘米的鴨子要倒騰多少遍才到達終點。」
「別泄氣嘛。」王爺安慰道,對於做志願者這件事它還蠻興奮的。
這個任務中,不高興的估計就只有姜恬一人了。
不對,一鴨。
解北快速看完整個賽程介紹要求,收起手機,把姜恬翻了個面,扶起渾身軟弱無力的她,「這個任務我們接了。」
【專心做一事。】
紙條上的字隨著這句話的跳動散入空中消失。
解北幽暗的眸底一閃而過一絲不易令人察覺的耐人尋味,系統全程都在監視他們。
姜恬聽到他答應,一個鯉魚打挺起來,悲哀道:「現在不是我鴨子想不想參加馬拉松的問題,是我能不能跑的問題,我萬一累死在路上了怎麼辦。」
他瞥了她一眼,低眸,幫她把盤子裡又裝滿水,「不會的,我跟你一起跑,馬拉松並沒有強制性要求時間,系統也沒有強制要求你跑完,只是要求我們參加。」
他推過手機,指尖放在一個名字上,「我猜測系統給我們的突破點在這。」
姜恬吸吸鼻子,伸場脖子,解北指的地方在屏幕最中央的位置。
上下都是密密麻麻的字,只有中間有一塊清淨放著圖片的地方。
下面標著一行字。
贊助商:賈家養殖鴨場
剩下跟著的都是一些常規的賽事贊助商,並沒有什麼異常,問題只會出現在這。
和姜家一直作對的賈家。
根據系統第一次下達的任務解北推斷,看似是無關的聯繫,實則暗層一直在引導他們往破案尋找肇事兇手的方向走。
而突破點,都在於那些藕斷絲連的牽連上。
「那好吧。」姜恬想到還在醫院中躺板板的自己,她人身都在跟病魔戰鬥,她的靈魂有什麼怕累的。
王爺拱拱解北的腿,「主人,給姜恬做個銘牌吧,昨天她差點被抓走,掛上銘牌才能證明是有主人的,不然分分鐘被當成食材抓走。」
姜恬跳到他的腿上,對它的提議表示贊同,「對,昨天發生了好多事我還沒來得及告訴你。」
他也有事沒告訴她。
看來他們這分開的短短一夜,發生的事還真不少。
解北房間裡正好有做銘牌的工具,王爺歡快的從門板中叼出盒子。
他先比劃了下尺寸確定好大小後,讓姜恬講講她遇見的奇異事。
「我告訴你哦……」
她繪聲繪色的把昨天醉春樓所發生的一切跌宕起伏的事娓娓道來,手腳並用,抑揚頓挫。
其中不免多了些表演和誇大自己的神化。
王爺整個狗都聽出了神。原來、原來姜恬不見的一小時是這般的一波三折。
只有解北這個觀眾不解風情,或者說它了解姜恬講故事一出口就跟說書似的習慣。
邊做銘牌邊耐心的聽,不時順著她的話意誇獎兩句,還有留心整個事件中的重點。
一心三用。
第20章 本鴨有主銘牌
解北剪下多餘的鏈條,一凸一凹兩個槽子扣在一起,同一時間姜恬恰好講完。
冗長的故事講的她口乾舌燥,把碗盆往他的方向推了推,示意要喝水。
解北對比了下和她脖子的匹配度,極其完美,端過水壺向她碗裡邊倒水邊說道:「王爺。」
「汪汪。」王爺吐著舌頭。
「你來總結一下重點。」然後他拿起桌上的銘牌,對姜恬說道:「抬頭。」
姜恬乖乖照做,頭仰的比驕傲的白天鵝還要高,兩隻鴨翅緊挨羽毛。
看這隆重的架勢,不知道還以為是在授予勳章。
解北幫她戴在脖子上,頭偏在她的腦後找尋鉤子的正確位置,溫溫熱熱的呼吸噴灑在姜恬的整個鴨背。
皓白的羽毛染上點點偏偏的嫩粉色,羽毛掩蓋下的皮膚表層更是燙的要命。
耳邊伴奏,是王爺正激昂複述她剛才的話語,甚至語氣都模仿的惟妙惟肖。
終於,對姜恬來說難熬的幾秒鐘過去,胸前接觸到一抹涼。=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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