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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書禮紅了一張臉,推開他。「老不正經。」

「江寧的生母仇梅,你知道吧?」魏延道:「她那個堂兄弟仇樹春,在渠州有一座戲院,其間表面光鮮溫雅,實則內里酒池肉林,驕奢淫逸。不日,仇樹春被人發現被暗殺在了一個戲子的榻上,陛下要我徹查此事。」

「仇樹春?」俞書禮略一思忖:「但仇梅說到底就是陛下義妹,這等案子,讓稽刑司下屬派人去查是一樣的,他怎麼會甘心把你放出來?」

「我也想過這個。前些時候江寧被你拒婚,他都沒想著給她討公道,現在又怎麼會管仇樹春?仇家現在不如往日,又不算什麼高門氏族,掀不起什麼風浪了。所以正是這樣可疑,我才想著要去瞧瞧。」魏延看了眼俞書禮:「我知道你在渠州多年,想必那裡有你許多熟人,我便提前知會你一聲。」

「拒婚?我還拒絕過江寧?」俞書禮一愣。

「嗯。」

「我不記得了……算了,這不重要。你的意思是陛下要動渠州?你懷疑渠州有問題?」俞書禮搖頭:「不可能的,渠州州牧我認識,是個很好的人。」

「季安。」魏延柔和了視線:「你放心,我不會胡亂冤枉人。再說,仇樹春算不得什麼好人,死了也就死了。」

「那你又說要查渠州……」

魏延點頭,問:「二皇子快回宮了吧?」

俞書禮長呼一口氣,對上魏延的視線。

終於,隔了許久之後,他點頭承認:「嗯。」

魏延笑了。

他將俞書禮的下頜抬起,獎勵一般親了親他的唇角。

鬧的俞書禮臉紅著推了推他:「快說!別賣關子!」

「季安,你能信我便好。」他伸手攬過他,低聲給他解釋原委:「你猜,誰不想二皇子回宮?」

「太子?」俞書禮頓了頓,又低聲加了一句:「三皇子?」

「都有。」魏延道:「所以……最快的讓他不要回宮的方法……就是……」

兩人對視一眼,異口同聲:「栽贓嫁禍。」

第38章

大軍正式啟程。

魏延窩在俞書禮的保護下, 安安心心做起了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狗頭掛名軍師。

因為他身體狀況不能長期騎馬,俞書禮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了輛馬車。

鍾年本著自己「遠房親戚」的身份,任勞任怨地在馬車上鋪好厚厚的棉毯, 端茶送茶點,終於把魏延要和俞書禮同乘一馬的思想摒除, 把人順順利利哄上了馬車。

丁勝看了眼大爺一般坐在馬車裡觀光的魏延,再看了下風塵僕僕的自己,難免有些不能接受。

他甩開韁繩,追上最前面跑馬的俞書禮, 道:「將軍,為什麼他可以坐馬車?這是去打仗, 不是秋遊!」

俞書禮半掩著唇,敷衍道:「他身體不舒服。」

去他的不舒服,他是怕魏延一下子發情,光天化日之下,隨時撲過來親自己。

這狗東西別的都好, 就是沒點邊界感, 兩人連婚約都沒了,他還像個沒事人一樣, 蹭蹭他這裡, 碰碰他那裡,一言不合還要偷親他。

幾次俞書禮想要動手,都被他幽怨的一句:「沒事……你打我就是了,畢竟我只是你平平無奇的救命恩人罷了。」給哽住, 被迫作罷。

親兩下也掉不了肉,俞書禮心大,想著算了就真算了。

但一摸有些紅腫的嘴巴, 他到底還是害臊的。

魏延這狗東西,真的啃的像條狗一樣。

丁勝也是個犟脾氣,聽俞書禮幫魏延說話,當然不服,立馬就要掉頭去拉魏延下馬車:「我倒要看看他是怎麼個不舒服,咱們兄弟們不舒服的日子也多了去了,個個像他這般嬌弱到要坐馬車嗎?白白拖延咱們的行程。」

「丁副將,別生氣啊。」鍾年也馭馬過來,道:「行程沒有拖延,小將軍說了,不必顧忌馬車裡的人,按照咱們正常的日程來。」

「哼。」丁勝鼻孔出著氣,嘴上還在嘰嘰歪歪:「就他特殊?」

「也算不上特殊,不過是些微有些優待他。」俞書禮老實道。

丁勝見俞書禮承認,他忙跺腳:「將軍!您怎可由著他胡來!」聲音大的震耳欲聾。

俞書禮也被他的嗓門嚇的一哆嗦。

丁勝的話頗有歧義,俞書禮便以為是魏延夜闖自己房間啃他的事情被丁勝發現了,他下意識捂住嘴巴。

丁勝還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盯著俞書禮,仿佛就要把他盯出一個窟窿來。

俞書禮心中有愧,索性鬆開手,不打自招:「蚊子咬的。」

丁勝有些莫名其妙:「什麼?」

「我嘴巴,是蚊子咬的。」

「哦。」丁勝這才被俞書禮的嘴巴吸引視線,嘟囔道:「這蚊子,倒是會挑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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