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觀微微點頭:「門主,沒想到在這裡碰上你。」
「這位是?」秦江看向一旁的裴展。
「在下須辭台裴展。」
「哦哦哦有印象,慈石的好徒兒。」
屈同塵怕自己偷走青玉散炸毀石墓壁畫的事情傳到門主耳朵里,神色慌張的看向衡觀,希望他不要說出此事。
衡觀明白他的意思,沒有任何表示,心思難以捉磨。
秦江走到李琦身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神色祥和卻讓人恐懼。
「門後讓你來的?你但說無妨。」
李琦在門主面前不敢說假話,便點了點頭。
屈同塵的猜想果然得到了驗證,他回頭看著孟媽和蕭自梳道:「明白了麼,我過得什麼日子你們知道了嗎,他們想讓我死!」說完狂笑不止。
孟媽滿眼心疼的看著他。
「你是門主?我哥哥在你那裡受盡了委屈!」蕭自梳滿心怒火,他一直把屈同塵當做是自己的親哥哥。
秦江看向蕭自梳的眼神很是怪異,一直望著,遲遲不肯移開。
蕭自梳見他不說話,怒火添了三分。
「你們無極門裡的人都是這樣待人的嗎,你管得了我哥哥卻沒資格管我,我問你,你這個門主怎麼當的,我哥哥差點喪命你知不知道!」
秦江內心波濤洶湧,一把上前攬住了蕭自梳,將他緊緊抱在懷裡,眾人無言,皆是吃驚。
「你幹什麼!」蕭自梳將他推開「真是莫名其妙!」
「兒子啊!」
裴展差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秦江管蕭自梳叫兒子?
屈同塵抬眸,萬分震驚。
蕭自梳道:「你說什麼?你說清楚。」
「你是我的兒子啊!你是我跟胡荷的兒子啊!」
胡荷是誰?!兄弟二人感到難以置信。
「你不配提起胡荷這兩個字!」一旁的孟媽衝著秦江哭道:「要不是你,小荷不可能走的這麼早。」
秦江雙眼發紅,將手捂在胸前道:「是我對不住她。」
說完面向蕭自梳道:「我已經失去胡荷了,我不能再失去你了,十幾年前沒把你帶走是我一生的遺憾。」
「你還在想著那個人!秦江,你該死!」一道尖利的聲音從門外傳來,是一個清瘦的女子,臉色蒼白,頭髮凌亂。
「門後,你怎麼來了?」秦江愕然,回頭看向那失意的女子。
「就允許你盯著我的手下辦事,不允許我盯著你?」
原來,門後暗地裡吩咐李琦跟蹤屈同塵下山,秦江發現後默不作聲,而是跟著李琦的行蹤。
門後知道秦江有事瞞著自己,自己也跟隨而來,才有了今天這個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