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小姐!」
厚重的圖書館大門被推開一條縫,花芝聞到Alpha的信息素,立刻衝進來。
一眼見到了趴在桌子上滿目通紅的恩人。
好濃的信息素味,要進入易感期了?
花芝想都沒想立刻衝上去,「謝小姐,我在這裡。」
如果讓恩人標記,會好些嗎?
小孤兒也不知道。
但她知道一定要處理這過於強的信息素味道,不能憋著。
謝時眠懷裡突然出現一個嬌嬌軟軟的小姑娘,手指觸碰到她一截柔韌的腰肢。
謝時眠眼眸突然一縮,縱使心頭抗拒,身體對於對方的渴.望不減反增。
她不可以。
絕對不可以。
欺負小朋友,特麼留下案底,不能政審,考不了公務員。
在她的家鄉,宇宙的盡頭就是考公。
謝時眠思維恍惚,做夢都是在面試。
為了考公務員,她的投資都能放棄。
「小姐?」
花芝的叫喚聲,讓謝時眠逐漸找回了一些理智,後腦的疼痛,和來自牙齒的咬合本能讓她清醒了幾分。
她現在穿書了,穿成了經商大貴族的獨女,她父母就是所有公務員的爸爸。
花芝害怕地看著謝時眠臉色變幻莫測。
看上去大腦不太正常的樣子。
「小姐?」
謝時眠的頭疼減少幾分,露出了一個蒼白的笑。
「芝芝,怕疼嗎。」
懷裡的少女搖頭,伸出雙臂,勾著謝時眠的脖子。
這個姿勢被外人看到,一定會以為她們在神聖的書籍面前做茍且之事。
謝時眠呼吸間全是花芝身上軟軟的香,她目光緊緊盯著花芝露出的那一截脖子。
太白太軟了。
「我不怕疼。」
只要是恩人給的疼,她甘之如飴。
花芝沒有分化,標記她不能緩解疼痛。
但來自基因上的契合和衝動,讓謝時眠一口咬住了花芝的後頸。
對不起。
像她這樣的人,活該被以後的花芝鯊死。
嬌軟的少女在她懷裡抖了一下,後脖頸被咬出紅。
沒有預想中的疼。
像一隻被母貓叼住後頸脖的小貓。
花芝瞪大著眼,眼淚水順著眼尾流到下巴上。
(審核大大,這裡沒有涉及任何敏.感部位的描寫,鞠躬)
好奇怪的感覺,她一點都不討厭。
謝時眠收著力氣,沒敢咬出血,只敢用皮肉磨蹭來緩解牙齒的衝動。
這番動作持續了十來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