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時眠順從地被花芝拉到飛行器里,「如你所願。」
花芝拿起謝時眠的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是我好摸還是那個女人好摸?」
花芝身上的衣服是謝時眠摸過無數次的旗袍。
曾經這條旗袍松松垮垮地掛在花芝的肩膀上和她的肩膀上。
花芝惡狠狠地拿著謝時眠的手腕,在自己的腿上來來回回好幾下。
直到把那篇衣服都給搞皺了。
這個動作不比小學同桌之間玩鬧更幼稚。
「姐姐回答我。」
謝時眠:「你是小孩子嗎?我又沒和諾諾上床。」
說起諾諾,謝時眠突然想起她帶花芝第一次見到諾諾時,在防竊聽的房間裡聊了二十多分鐘,出來後就被花芝造謠有隱疾。
萬惡之源。
謝時眠想到這一幕,突然笑了。
那時的花芝看了她和別的女人單獨進房間,還會急著撲到她懷裡哭唧唧。
花芝見她不說話,從儲物格里拿出一個黑色的東西,「姐姐真是不聽話。」
謝時眠還沒回過神,臉上突然覆蓋,買一個冰涼的東西。
黑色的皮質直角器內側縫了一層絨,不會把皮膚蹭破。
「姐姐是我的人了,不能再去碰別人。」
花芝又病又嬌的,用力抱住謝時眠就像小貓咪,回到了媽媽的懷抱里。
她埋在謝時眠脖頸上蹭蹭,「姐姐只會有我一隻貓。」
她拿著謝時眠的手指放在唇間親吻,「姐姐從前誇過皇后皇冠上的藍寶石,我替姐姐拿來了。」
花芝撒嬌又邀功地拿出一個璀璨的皇冠。
她把皇冠戴在謝時眠頭上。
熠熠生輝的皇冠和黑色止咬器格格不入,不應該同時出現在一個人身上。
謝時眠:「我不缺這些身外之物,拿走。」
她的目光垂在花芝後脖頸的腺體上,花芝的脖頸線條很漂亮,像只天鵝似的。
謝時眠有點口乾舌燥。
黑色的止咬器比她先一步觸碰到花芝。
花芝淺笑撒嬌,「姐姐應該為今天出軌的行為負責,人做錯事了就該有懲罰,姐姐是這樣教導我的。」
「我們回家去,我讓人在玫瑰溫室里扎了一個鞦韆。」
第56章
謝時眠被花芝關在機械星球, 過了好幾個月。
或許是因為皇帝陛下的病情日漸危急,各方風聲鶴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