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吃一管止疼劑,你去鞦韆上等我,我們繼續吧。」
……
謝時眠的辦公室里。
花芝憐愛地撫摸著桌面上謝時眠的相框。
相框中的謝時眠溫柔地望著第一次試穿旗袍的她,瘦瘦小小的十七歲少女,頭一次穿上如此華貴精緻的衣服,滿臉都是青澀和不安。
「大人,這份文件需要您簽字。」
花芝從回憶中出來,「東西送過去了?」
「是的,給謝小姐送去了清晨採摘的最艷麗的玫瑰花。」
花芝滿意點頭,「她……最近心情可好?」
貓貓有很久沒敢去找她。
「謝小姐說……」匯報的人支支吾吾。
花芝蹙眉,「說什麼?」
「謝小姐說鮮花是植物的生.殖器官,大人的暗示已經夠多了,可以直接去上。」
直接上……
此話一出,匯報的人臉色發紅,這也太露骨了,一點也不含蓄
花芝:「……她真是這樣說的?」
「是,謝小姐說您把她關起來的目的就是隨時可以享受,您把自己憋久了,小心也養胃。」
養胃陽痿。
花芝低聲罵了一句髒話,她在這幾個月內氣質有很大的變化,不再像從前那般像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女孩了。
她十九歲了,十九歲的生日她在謝時眠的臥室外面站了晚上。
最終悄悄走了。
花芝幻覺,「她真這麼說?」
「是,謝小姐說您是不也得了隱疾。」
花芝;「……」
感受到姐姐的惡意了。
她嘆氣道:「我知道了,你去忙別的,文件留下。」
臨走之前,下屬道:「謝小姐最近把您莊園裡的很多東西都扔了,女僕沒敢讓垃圾車拉走,您看該如何處理?」
花芝看看一眼照片,被謝時眠扔掉的都是她們曾經一起用過的東西。
姐姐果然還沒有原諒她。
「東西都收著。」花芝淡淡吩咐。
「是。」
沒人的辦公室里,花芝把自己縮成一個球蜷在謝時眠坐過的椅子上面。
她凝視著黑洞洞的辦公桌下面的曾經的她在這個桌下給姐姐……
花芝落寞地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