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
「這是謝小姐近期的外出安排,請您過目。」
花芝身邊的人都知道,她會時刻關注謝時眠的動向,大概是為了報復謝時眠曾經欺辱過她。
花芝的目光停留在最後一項——
白水晶宮。
花芝突然站起來,她虛弱的身體顫了兩顫,用力扶住桌角,「知道了,你先下班。」
花芝獨自一人把外套扣好,拿了一把透明雨傘出門。
她全程都坐車或乘坐飛行器是用不著傘的,但外面在下雨,花芝想起了曾經謝時眠在外面給她撐傘的畫面。
她的姐姐,她的恩人,曾經對她溫柔得宛如至親之人。
白水晶宮不是一個好地方,如果說長夜會所,是謝家自己開的場所,謝時眠過去,只是尋歡作樂,
那以謝家現在的形式謝時眠到白水晶宮,估計是被尋歡作樂的那一個。
花芝在皇帝與謝家中間來回周旋,既要讓皇帝信任她,交給她更多的權利,又不能真的對謝家下手。
她揉了揉鼻樑,摟緊了謝時眠的外套。
「抱歉,沒有邀請函,禁止入內。」
花芝的豪車被攔住,她打開車窗,「我不能進去?」
她蒼白的臉在陰暗的下雨天,像一座華貴的雕像。
門口的Alpha警衛一看到花芝的臉,立刻神色一變,從嚴肅轉為諂媚的笑,只用了一瞬間。
「您當然可以進去,是我永遠不識泰山。」
花芝冷冷地把車窗關掉,油門踩到底。
……
洗手間裡。
謝時眠雙手鞠起一盆水潑在臉上,恢復了片刻清醒。
謝時眠熟練地張嘴,把手指放入喉嚨口,把酒水給嘔出來。
Alpha臉上濕漉漉地滴水,頭髮一絲一縷捲曲地粘連在臉頰上,搭配上面上胡潤的嬌氣,美得不可方物。
「小姐您別喝了,我們找個理由走吧。」
洗手間外面柯容焦慮地輕聲說。
謝時眠:「沒事,把酒吐掉就好了。」
股東想撤資,外面都在傳言謝家大廈傾頹,一切的罪魁禍首竟然是因為謝時眠曾經過分褻玩Omega。
從前謝時眠從來不在意所謂的傳聞,但現在這些傳聞全部變成杯中的酒要她一口口喝下去。
就連穿書了都無法擺脫喝酒這種陋習。
好像謝時眠不多喝幾杯酒,謝家馬上就會完蛋一樣。
謝時眠長袖善舞,以前的職場生活讓她能夠接得上話,穩定投資人和合作夥伴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