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守在堡壘外的帶刺荊棘士兵,用張牙舞爪的外形嚇退企圖窺探的不善者。
花芝的呼吸逐漸破碎,「姐姐,別……」
謝時眠原以為是花芝不愛讓她看,可緊接著謝時眠的手背感受到潮意。
花芝羞怯:「瞧瞧,被褥和枕頭上都沾上了。」
謝時眠:?!
花芝臉頰緋紅,「姐……都怪你。」
貓貓手足無措地低頭去看,貓貓變成了奶香貓貓。
貓貓徹底忍不住羞.恥心,哇的一聲哭出聲。
謝時眠束手無策,緊張地拿起床頭柜上的器皿,「還能用嗎。」
貓貓完全不想理會她。
謝時眠手忙腳亂地收拾乾淨,卻見花芝緋紅著耳垂,她的長髮遮蓋面容,怯怯道:
「好難受。」
謝時眠著急忙慌地去處理床榻上的水漬,卻見花芝剛剛坐著的位置也……
花芝吶吶道:「醫生說,現在可以的。」
謝時眠面紅耳赤:「……不可以!」
……
次日。
謝時眠快要清晨才勉強睡著。
花芝最後已經快意識模糊,卻還是要纏著她。
日光透過遮光簾的縫隙,灑在絲綢織成的被褥上,金線和流速無不訴說著今時不同往日。
柯容敲門,「陛下,皇后殿下。」
謝時眠惺忪地睜開眼,她的第一反應是手指有些難受。
如果手指算是器官,她確實快有隱疾了。
謝時眠懶散道:「柯容,有事?」
她身邊的人已經空了,摸摸被褥已經冰涼了。
柯容道:「陛下,這是今日需要處理的文書。」
柯容提著一個紅箱子來。
謝時眠按著發疼的頭,「我知道了,放去書房吧,我用過早餐會去。」
宮中環繞在謝時眠身邊的女僕,比謝時眠身邊原先的多了三四倍,一水地好看姑娘站在一旁給她洗漱。
謝時眠:「……讓她們都出去。」
「你也出去。」
謝時眠光腳踩在地上,腳趾提到一個滾圓的器皿,底部有一星半點的乳白色……
謝時眠:「死去的記憶又開始攻擊我了。」
柯容:「什麼?」
謝時眠搖頭,眉眼中多了幾分生無可戀。
柯容臨走之前道,「陛下的寢宮中有燃燒乳香麼,皇后殿下是孕婦,香薰類的東西還是交給皇家醫學研究所的人檢查一下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