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時眠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
女僕誠惶誠恐單膝跪地,「小姐,這件衣裳夫人不讓我們碰,故而沒有清洗,請小姐恕罪。」
謝時眠:「起來吧。」
謝時眠把宮中的不少衣裳都帶出來了,她沒有所謂的貴族衣服不能穿第二遍的浪費習慣,或許是找出來的時候沒注意,
「去忙吧,這裡不需要你伺候了。」
謝時眠看手帕的壓痕已經很久了,黑色的制式風衣是花芝擔任攝政時候經常穿的。
那時候,謝時眠在第六星系。
「確實很久了。」
所以不可能是花芝曾經收集過的落紅。
除了落紅,還會有什麼能沾上如此重的苦檸檬味道?
謝時眠閉了眼睛,「看來只有一種可能。」
「姐姐。」
背後突然傳來花芝的聲音,「姐姐把我一個人丟在那裡,一個人偷偷摸摸在是幹什麼。」
「給你燙衣服。」
「手上的是……」
花芝從後面摟上去,下巴抵在謝時眠的肩膀,「手帕。」
謝時眠道:「是當時抽取信息素,捂住傷口的手帕嗎。」
花芝先是一愣,眼中隨即流露出回憶之色。
「當時我沒找到止血噴霧,用手帕替代了,居然被姐姐給找出來了。」
「可惜那些信息素,姐姐不服用解藥,只能被浪費了。」
「是我欠芝芝的。」
說來也不算浪費,如果謝時眠沒有徹底戒斷,能不能活到現在都說不定。
「平等」是一段感情中最需要的東西,一旦變成了一方沒有另外一方活不下去,便失去了開始這段感情的初衷。
謝時眠把手帕放回大衣中,「地方快到了。」
她把花芝抱在桌上,「給你抹點防曬油?」
已經是一個孩子母親的Omega褪去了少女的青澀,變成了一顆紅潤潤的成熟果實。
「姐姐干起伺候人的活計,真熟練。」
謝時眠捲起袖口,把花芝的衣裳掀開來。
雪白瑩潤的皮膚在燈光下仿佛是玉器,「嘶,好冷。」
花芝抱緊了毯子。
她的腰肢輕顫,想要躲避呼呼的冷風。
謝時眠把防曬油擠在手掌心,雙手落在花芝的腰窩上。
「花芝!」
謝時眠低呵,「把褲子穿上,不用把屁咕也露出來!」
花芝囁嚅,「哦。」
Alpha勤勤懇懇等把防曬油塗抹在花芝腰背上,卻聽花芝淺淺道:
「你是不是不行。」
謝時眠手下一重,手指立刻壓在了花芝的後腰脊上。
Omega像一條被拖上岸的掙扎的魚兒,被漁夫一腳踩住,動彈不得。
「放,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