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步向前,將腳下歪倒的長凳踢向李氏身前,攔下去路。
白瑤一把拽過她的腰帶,將李氏徑直提到正在圍毆的人群中央。
眾人驚嘆她能將李氏提起,殊不知白瑤也是在捉人時發現,自己十幾年的拎鐵鍋的功底竟也隨之穿越。
索性就將李氏直接提起,離地幾寸,震懾眾人,阻止其混戰。
白瑤快聲開口,「你所說的聘金是李氏所收,你若要錢,正主在這,莫再難為我們旁人。」
鄭賴皮不復他的名字,隨手掏了掏耳洞,又彈下指甲。
「呼,我可不要銀錢,既然岳母收了我的聘金,那你合該是我的媳婦。」
是賴皮本皮了,鄭賴皮望向還在白瑤手底身形愈發佝僂,表情愈發拘謹的李氏。
「岳母大人,你說是這回事吧。」
有人撐腰的李氏,慢慢直起身來,但到底缺些底氣,細聲說著。
「便是如此。」
「便是如此個鬼!」
白瑤再也無法忍受,大聲陳述。
「我與魏郎早已在官府備案,你李氏收人錢財,均是你的一面之詞,誰知是聘金還是別的贓款,少空口污衊!」
話到此處,白瑤不禁在心中為原身行為點讚,在賴上魏弘簡後,怕遲生變故,偷了家中身丁,這與現代身份證類似。
拉著魏弘簡先將官府手續辦好,事後才不緊不慢地補辦了這場婚禮。
「如今你們最好的選擇就是帶上這個女人,滾出我的婚堂!」
「呵,我不管!聘金我給了,人我必須帶走!」
不甘計劃落空的鄭賴皮欲強行行事,縱使白瑤有些氣力也阻擋不了眾人。
在魏弘簡捨身相護下,兩人連連後退,眼看混戰一觸即發。
眾人突聞馬鈴聲響,清脆如銀瓶乍裂,順著聲音望去。
一輛馬車款款而至,滾動車轅,塵土飛揚,車身沉重,卻掩蓋不住馬車的貴氣。
一路駛來,車輪在黃土地上印下深深轍痕,行至魏家屋前,一位錦衣老者,面容嚴肅威嚴,目光如炬,書童左右上前扶持,緩緩下車。
周遭安靜,被他的氣勢所震懾,靜靜地等候,不敢造次。
第3章 拜師
老者拂袖,步履沉穩,緩踏至堂前,眾人皆嘆老者通身氣度,身著青色盤紋圓領袍,腰間掛著銀質革帶,腳踩一雙烏皮白雲靴。此等氣派非鄉間凡人也,心生敬畏。
老者目光如鷹,環視四周,目光在魏弘簡處停滯片刻,面色凝重,聲音低沉而有力,道:「爾等聚眾於此,可有何事?」
鄭賴皮憑鄭家獨有的觀人之術,觀此人著青衣,乃官家人士,非市井小民輕易招惹之人,決定按下不動。
只是鄭賴皮朋友張三並未明白老者的能耐,未等老者話音落下,便急不可耐地跳出叫囂道。
「嘿老頭,這是我大哥的家事,與你何干,莫要杵在這惹人嫌。」
鄭賴皮驚嘆此人的蠢笨,想要上前打個圓場,那狗友張三已將手攬過鄭賴皮肩頭。
「大哥,這老頭好生無禮,上來就問我們何事,卻不先說自己是何身份,多管閒事哩。」
鄭賴皮心焦火辣,手已揚起,欲捂住張三臭嘴。
「大膽,我家老爺可是前將仕郎守大理寺評事簽書鳳翔府節度判官廳公事,人稱其為判官。就是這縣城老爺見了也要行禮,豈是你等白身隨意污衊的!」
老者身後一灰衣書童不忿上前,打斷了張三欲出狂言。話罷,書童又恭敬退下,候在原位。
「擾了大家,是老夫不是了,老夫今已致仕,你我皆白身,我家書童護主心切,各位見諒,見諒。」
說罷握拳作揖,眼神並未半點歉意,依舊傲氣仰頭,好不瀟灑。
鄭賴皮一伙人聽著童子報菜名似的,報出老者官職,眼前一黑,眩暈襲來,快站不直。
「這...我們這群小子打擾了,未有別的事,我們先行離開。」
鄭賴皮在一群兢兢戰戰小伙子中膽子最大,慌忙說完,急切推著朋友們離開,怕老者再記起他們多事。
李氏也從地上爬起,見無人在意,她雖憤憤不平,但也只能踢著白壯灰溜溜跟著鄭賴皮他們離去。
路上李氏憤憤然,質問白壯道,=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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