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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母不知,我亦轉移著她的注意,只願你做想成為的自己。」

白瑤杏眸含著熱淚,如粒粒珍珠般滾落,染濕了兩人的衣衫。她抬手捂嘴,破碎的聲音從嘴中溢出。

「夫......夫君,我知道了,你將手拿開。」

魏弘簡一手在白瑤身下撥弄,雪白的身子在刺激下發顫,床榻處傳來曖昧的聲音。

「瑤娘,我心知你是一縷孤魂,但仍希望你能在這具身子裡長久的停留,與我相伴。

我亦患得患失,恐你哪天就同你來時那樣突然消失。我們結為真正的夫妻可好?」

白瑤被涼的一哆嗦,雙腳下意識蹬倒了床邊的案幾,燭台順勢滾落下地,發出清脆的響聲。

屋內一片漆黑,少頃,皎潔的月光下兩人慢慢看清了對方面容。

白瑤仔細端詳著魏弘簡稜角分明的臉龐,因為剛剛的真情流露,臉上眼角有些泛紅,緊蹙的眉間,嘴唇輕抿,等待著她的答覆。

白蔥玉手攀上脖頸,語調輕輕,

「我願意,夫君。」

如乾柴碰上烈火,火星噴發,點燃了床榻的每一個角落。

那粗糙燥熱的手掌結結實實落在實處,白瑤下意識打了個顫,又迎上去,溫熱的呼吸交織纏綿,夜亦深覺亦淺......

~~~

隔日晨起,白瑤昨日被弄得狠了,杏眸眼角處的濕紅,還未曾褪下,身子乏力,估摸著那處用狠了。

她不著寸縷,縮在床榻一角,被窩下縮成一團,濕潤著的長長眼睫緊閉,露出嬌媚的臉蛋。

微曲略帶乾燥的手指,輕輕划過嬌嫩的臉頰,只覺得溫熱柔軟,魏弘簡將小小隻的白瑤抱在懷中,肌膚相貼,柔和的眉眼都帶上了一絲饜足。

白瑤被身下微涼的接觸,迷迷糊糊轉醒,一時不知天日。望窗邊天大亮,才驚得想要起身,

「該......起來了?」

身後傳來一陣輕笑,魏弘簡又將白瑤帶著坐到自己懷中,白瑤感受著下方的炙熱,她先是茫然片刻,倏爾驚慌,開始結巴勸道,

「夫君......白日宣淫是要不得的。」

昨日的魏弘簡身體力行地展示了自己的實力,白瑤亦不再鑽著牛角尖,只是魏母那,白瑤還是有些迷茫,

「阿母那,要告訴她嗎?」

魏弘簡抬起深埋在白瑤頸間的頭,她的脖間感受著微熱的風拂過,魏弘簡輕聲溫柔說道,

「順其自然吧,不必刻意說這事,瑤娘你要相信不論怎樣,你都是阿母的好囡囡。」

他輕輕將白瑤扶起,將放在案几上的熬到軟爛的白粥端到她面前,

「阿母煮的白粥,昨夜蠟燭落下的聲音她亦聽見了,今早我去端粥的時候,還被好一頓揪著耳朵說,瑤娘你可要幫我揉揉。」

白瑤抬眼,見魏弘簡清朗白皙面龐邊是那揉擰通紅的,紅的快滴下血的耳朵,心中暗笑,

「該!」

她面色不改,作關心狀,手慢慢靠近魏弘簡耳垂,抬手一擰,

「我也想揪你!昨夜竟然瞞我,糊弄我,明明說好快了......結果還那麼深......進去......」

白瑤見魏弘簡笑意盈盈,愈發燦爛,身下愈發堅硬火熱,身子一僵,索性閉口不言,只是推拒著,將魏弘簡趕下床去,

「我要食粥了,單是粥太單調了,阿母應還熱了紅薯與包子,你再去幫我拿點。」

好不容易將人支走,白瑤鬆一口氣,忙將粥放置一旁,起身下床穿衣。

剛一下床,嘴角抽搐,差點摔個踉蹌,好在扶著手邊床榻,慢慢撐起身子,一瘸一拐來到衣櫥前尋衣。

青衣襖子,白色長褙子,平絹文百迭裙......

里三層外三層將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只是衣領口前的大片白雪上的點點紅梅,看著實在礙眼。

白瑤咬牙切齒,沾著妝粉,一層一層覆蓋過去。待收拾妥帖,魏弘簡亦拿著紅薯與包子回房。

見白瑤已收拾齊整,方才笑盈盈嘆息道,

「可惜了......」

可惜了什麼?!白瑤警覺轉身,朝魏弘簡舞了舞自己的拳頭,讓他說話小心。

魏弘簡一頭墨色青絲披肩,散落在身前,划過肩頭些許,柔和的眉眼含著笑意,眼尾微挑的鳳眸,眉眼含情直直看著白瑤。

白瑤臉紅脹的不行,不想再被他牽著,談論著這個羞恥話題了,結巴搪塞道,

「夫......夫君是這幾日都在家中麼?」

魏弘簡眉眼含笑,貼著白瑤,將其扶到桌前坐正,但等人坐正後,又不鬆手,緊緊抓著白瑤白嫩的左手,示意著你吃你的,我抓我的。

白瑤一時掙脫不開,又加上腹中空蕩蕩,飢餓難耐,便索性左手失蹤,鎮定自若地一邊吃起來,一邊說著,

「我有一小友,李寶兒,與他家有約,待棗紅透,便去他家嘗嘗全棗宴,夫君可有別的安排?」

「未曾,娘子邀約,怎敢推拒。一切皆聽娘子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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