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中衣已經被解開了系帶,虞知聆忙按住他的手腕:「墨燭,到底怎麼了?」
墨燭從她的脖頸間抬起頭,雙頰酡紅,邁入渡劫後周身的威壓更甚,可讓虞知聆不安的,是他的眼神。
晦暗,幽深,漠然又似含了痛苦。
虞知聆心裡酸澀,捧住他的臉哄他:「看到什麼了是嗎,別多想,墨燭,我們得向前,不是嗎?」
以為很快就能將他哄好,可下一秒,他握在腰側的手探入中衣內。
虞知聆:「墨燭!」
這孩子怎麼一點都不聽話!
墨燭偏頭吻她,仍舊是她最敏感的耳根,很快便察覺到她的身子軟和了些。
「給我,師尊給我。」
虞知聆嘗試哄他:「過段時間,過段時間好不好?」
過段時間?
哪還有過段時間?
騙子,小騙子,她又騙他。
她明明都要去赴死了,她根本都不打算要他了。
墨燭親吻她的大多時候是溫柔的,可此刻,舔舐啃咬都格外用力,探入她中衣內的手繞到背後,生澀又磕絆地解開了一根系帶。
他和她親近這麼多次不是白親的,知道她的敏.感點在哪裡,稍微用點手段就能讓虞知聆失了抵抗的力氣,聽到她在耳邊喘.息,抵在他身前的手無力垂下,墨燭終於捨得放過她。
他直起身散下床帳,周身瞬間幽暗,墨燭垂首解開自己的腰封。
「墨,墨燭……」
他就在她面前寬衣解帶,虞知聆一個母單什麼時候受過這種刺激,雙手無意識攥緊錦褥,散落的鮫珠迸發光亮,即使放了帷帳,她仍舊可以看清墨燭。
外頭似乎起了風,撞在軒窗之上,如今深秋早已變了天。
墨燭脫去中衣,少年精壯的身子裸露出來,寬肩窄腰,壁壘分明,腰線流暢隱入墨色長褲中,虞知聆瞬間別過頭。
「墨燭!」
虞知聆掙扎想要起身,剛抬起上半身,胳膊撐在榻上,她撞上墨燭的視線。
他沒有阻攔,安安靜靜看著她,也沒有繼續脫自己的衣裳。
虞知聆很難不注意到他身上的傷,騰蛇自愈力是強大,但墨燭從小到大受過的傷不計其數,總有些傷是難以好全的,留下的疤痕不至於猙獰,卻也難以忽視。
雙目對視,儘是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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