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他的懷裡,腦袋埋進他的頸窩,低低呼吸,目光眩暈,那雙執劍的手讓人難以忍受,寸寸探索她的身子,她忍不住自己的聲音,也忍不住自己的眼淚,
「墨燭,墨燭……」
墨燭求著她:「可以嗎,可以給嗎?」
已經是道侶了,沒理由不給的,她摟著他艱難點頭:「好,好,我給,我給的。」
他們在虞知聆的屋內,這裡的錦褥柔軟,而墨燭那屋裝飾太過簡單,沒有鋪了幾層的褥子,也沒有滿屋的照明珠,關上房門,軒窗也只開了一點,外面颳起了風,今夜醞釀的暴雨落下。
他們相擁接吻,觸碰彼此,泄出的聲音交雜在一起
,錦被被踢得凌亂,墨燭挽起她的青絲,用他的發帶松松束起。
「師尊,我最後一次問,會後悔嗎?」
「不後悔,別廢話了。」
「好。」
聽春崖只有兩人,院裡狂風吹了近半個時辰了,刮在軒窗上,被墨燭留下的結界攔下,並未吹進來一縷寒風。
屋內安靜沉寂,帳內放了鮫珠,照在虞知聆慘白的臉上,兩人已經僵持了好一會兒,不上不下進退兩難。
墨燭額頭抵在她的鎖骨處,滿頭的汗落下,鬢髮被自己隨意撩起,他想要嘗試去安撫她,可現在這種局面讓他無從下手。
虞知聆雙手緊攥他的肩膀,指甲掐出深邃的月牙印,她的臉色很白,眉頭緊蹙,照明珠的光落在她的臉上,整個人毫無血色。
墨燭自然心疼,去親她的唇角揉她的身子,想要她放鬆一些,即使自己也難受得不行,可她比他更難受。
虞知聆埋進他的頸窩,抖著聲音道:「墨,墨燭……」
兩個人都不會,磕磕絆絆弄傷了彼此,連基本的事前都沒充分,她急他也急,人修與妖修體型差距太大,早在昨夜她見到他的身子之時,便知曉她有的吃苦了。
可沒想到,真到了這時候,還是她想得太簡單了。
他們僵持半刻鐘了,墨燭低頭去看,錦褥上落了血跡,她的臉色始終不見好轉,可他稍微有一點動作,虞知聆的眼淚便砸了下來,最後只能忍著退出,將人平放在榻。
親去她的汗水和眼淚,墨燭邊吻邊哄:「師尊,師尊您會嗎,我該怎麼做您才能不哭?」
虞知聆哪會這些,她也就知道該從哪裡開始,摟住他的脖頸,磕磕絆絆道:「我,我不知道,你有,你有畫冊嗎?」
「什麼畫冊?」
「就是……就是那些畫冊啊。」
墨燭當然沒有,他從來不看這些東西,此刻忍得渾身都疼,「沒有,沒看過。」
虞知聆捂住臉哭起來:「你為什麼不看,你什麼都不會,我也不會,你讓我疼死了,你去學啊,本來就該你學的,我只教你練劍,你怎麼這些也要我教!」=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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