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身大幽風情的常服敞開領口,緊實的胸線附近配以銀制飾品點綴,將男人裝點的不像刀口舔血的殺手,倒像是尊貴的異國公子,莫名有了種不可褻。玩的疏遠感。
可那雙點漆黑眸仰視她,深邃隱忍,阿潮語氣心疼地道:「主人月事將至……」
「你聞出來的?」段乞寧視線灼熱,指節攀上他硬朗的下巴。
阿潮不置可否的嗯了一聲,段乞寧的手指已經撬開男人的唇,嗔怪著罵他一句:「狗鼻子。」
阿潮確實聞得出來她身上那若有似無的血腥味,當然還有更主要的原因:每每月事來臨,都是他伺候的她,漸漸的,阿潮就記住了段乞寧的日子和規律。作為貼身暗衛,他有義務和
責任適時提醒段乞寧,免得弄髒了衣裙。
同時,為了爭奪特殊日子的侍寢權,男人每次都會使出渾身解數。
對段乞寧而言,他肯為她花心思就好,女人倒也不會吝嗇給他表現的機會。只是段乞寧難免擔心他的身體,這蠱毒尚無破解之法,以身引毒終有瀕臨閾值的時候。
「阿潮,強來不得,你可要想好。」
「屬下無怨,」他虔誠地吻在段乞寧的掌心裡。
自雪林被困一事後,阿潮變得愈發緊張,時常會自責那天護在段乞寧身旁的不是他,也無比懊惱自己錯失向她表誠心的機會。「能為主人死,是屬下之福。」
段乞寧捂住他的嘴:「以後這種話不許再說。我若活著,你也務必要活著。」
男人另一隻執刃的手握緊刀柄,低垂眼睫應允:「屬下遵命。」
段乞寧准了他今夜的侍寢,阿潮直起膝蓋起身,將主人橫空抱起。
她窩在阿潮寬闊的胸膛中,雙手勾住男人健碩的頸脖,衣裙在他臂彎邊搖曳生姿。
阿潮抱著她一路招搖,路過的家廝女使無一敢冒犯,紛紛俯身避讓,回明月軒的路倒是順暢。
只是在步入院落、靠近寢殿的地方,阿潮頓住腳步。
「主人……」
順著他的視線望去,是崔錦程跪在門口。
「不必管他。」段乞寧道。
阿潮自然知曉近日發生的一切,他喉結滾動,抱著段乞寧從少年身側邁過。
段乞寧的裙角掃過崔小公子的發冠,留下須臾冷香,令那少年神色失控,「寧姐姐……」
阿潮眸色一沉,寸步未停,踏入屋內。
再之後便是乾柴烈火。
阿潮在這方榻間尋覓到崔小少爺的氣味,索吻時比以往傾注更多的占有欲,男人將女人抱坐在身,配合她玩弄尾巴的節奏輕。喘,啞著音兒喚她「寧寧」。
男人的悶哼聲粘。稠,深沉得好似一潭黑水,將段乞寧的每一寸指節吞沒,令她得到短暫的饜足。
第47章
……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
阿潮回來復命,證實了段乞寧的猜測:確實是三少側君聯合趙侍夫將崔錦程受傷的消息透露給黃梨,添油加醋一番令黃梨關心則亂,這才跑到段家門口鬧事。
那私藏的手帕是他們的殺手鐧,不惜亮出底牌對付崔錦程,只為將他徹底趕出府。
此前就聽管家言,崔青衍在探查某樣「東西」的下落,果然還是為了秘鑰,只是尚未清晰他幕後之人是誰。
明朗燭火下,段乞寧掌心裡握著一把銀器,紋路和她胸口上的刺青相似。
她從雪州回來,馬不停蹄尋覓工匠打造,今日才將粗糙的成品取到手。
月牙銀器的表面錯綜複雜,不過還未刻畫完整,實在是段乞寧那紋身圖案過於繁瑣,再者她也不知曉秘鑰的真實尺寸。眼下這個,只是她估摸出來的形狀,她特地命匠人在月牙尖附近穿了個孔,方便用繩結串起。
有道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乍一眼看,它就是一條吊墜,根本不會讓人把它和攪弄朝堂風雲的「秘鑰」聯係在一起。
段乞寧攥在手心把玩,銀月紅繩,在燭火下顯得鮮明異常。
多財推門進來,面露憐憫,似是做了一番思想準備才敢開口:「少主,崔小公子一直在門外跪到現在。」
段乞寧抬眼:「不是讓他回偏廂房嗎?」
多財遲疑一瞬:「……小公子他求著要見您。」
「不見,讓他滾。」=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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