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千語和譚越霖都這麼自以為是,一樣的討人厭。這麼討厭的兩個人輪番地過來找茬,羅映舟要瘋了。
環著手臂,冰冷的雙眸跟他對視,羅映舟不屑地說:「你管我跟誰勾搭在一起,我和你都分手不止半年了,你以為你誰啊,憑什麼對我指手畫腳。」
「你真是不知悔改。」
「我呸!」羅映舟氣勢洶洶,鬥志昂揚地瞪譚越霖,「喜歡一個人不是傷害另一個人的理由,這句話我原封不動地送回給你,還有你那寶貝千語。」
譚越霖死死地盯著羅映舟,羅映舟也不甘示弱,兩人的目光在空中廝殺。
難以想像,一年前自己用盡全力喜歡的人竟然這樣看待自己。
愛慕虛榮!惡毒!不知悔改!這幾個貶義詞在羅映舟耳邊迴蕩著,揮之不去。
羅映舟有點泄了氣,冬日的寒氣從腳底往上蔓延,冷冽的寒風一吹,渾身上下都被徹骨的寒意包裹著,她的心房也似乎在刮著寒風。
突然,肩上一沉,羅映舟扭頭垂眼去看,自己瘦削單薄的肩膀被一個寬厚的手包住,那人手心的溫度從她的肩膀一直傳到心底。
蘇墨染對兩人之間的劍拔弩張置若罔聞,側過頭看著羅映舟,低聲溫和地問:「這麼冷的天,站在這裡聊什麼?」
他不問還好,他一問,羅映舟就覺得有一股委屈湧上心頭,她繃著臉對蘇墨染說:「譚先生污衊我為了報復他和白小姐去勾引蘇先生你。」
她的話音一落,蘇墨染的目光瞬間變冷,他陰惻惻地掃了譚越霖一眼,不屑地啐道:「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
譚越霖的視線掠過蘇墨染放在羅映舟的肩膀上的手,下巴繃緊,問:「你就為了她對千語棄之不顧?」
本來他的求愛道路就艱險重重,這些人還來給他製造困難,蘇墨染斂眉笑了:「你不是就等著這一天嗎?」
「什麼?」
蘇墨染冷笑:「我以為我不知道你一直喜歡著白千語嗎?你一直在暗地裡伺機等待,等著我和白千語分手的那一天嗎?現在好了,你可以趁虛而入了。」
「我沒有。我從來都沒有希望你們分手。」譚越霖辯駁,然後目光掠過羅映舟的臉,「是她跟你說的嗎?」
「舟舟她什麼都沒有說。」蘇墨染抱住羅映舟肩膀的手緊了緊,然後直視著譚越霖的眼睛,一字一字擲地有聲,「你們都搞錯了,是我在勾引舟舟,從此至終都是。」
「這裡冷,我們走吧。」蘇墨染偏過頭對羅映舟說,說完就要把著她的肩膀轉身。
「等一下,我還有話要對他說。」羅映舟撥開蘇墨染的手。
羅映舟平靜地看著譚越霖,緩緩地開口:「從我跟你分手的那一刻起,我就把你當成個死人了,過了這麼久了,你墳頭上的草都長這麼高了。」
停頓一下,羅映舟往自己的腰比了比,繼續說:「就麻煩你好好地在墳墓里呆著,不要在我面前詐屍了。否則我不敢保證我能管住自己的手不給你一個大嘴巴子。」
「你……」譚越霖氣結得差點七竅生煙,胸膛一起一伏地劇烈浮沉。
看著譚越霖氣急敗壞的臉,蘇墨染覺得心裡莫名地痛快,他握住羅映舟的指尖,她的手指頭冰涼冰涼的。
手往上,把她的手整個包在自己的手心裏面。
他的手好暖和,羅映舟有些貪戀這溫度,忘了甩開他的手,隨即她的手就被放入了蘇墨染的口袋裡。
羅映舟偏過頭去看蘇墨染,蘇墨染也扭著頭在注視著她,他含著笑雙眸里全是寵溺。
她好像耳鼻口都被潮水包裹住了,有一種溺水的窒息感。
「打人這種事就讓我出手吧。」蘇墨染戲謔的目光划過譚越霖的臉,「他的臉皮那麼厚,你的手打疼了我會心疼的。」
羅映舟的嘴抽了抽,從眼神表達「你的臉皮更厚」。
蘇墨染對羅映舟笑了笑。
兩人的小動作落在譚越霖眼裡就是在眉來眼去地調情,譚越霖的臉紅了又黑,黑了又紅。
看著譚越霖氣急敗壞變來變去的臉,蘇墨染的心情更好了,他壓了壓自己極力往上翹的嘴角,他輕聲對羅映舟說:「說完了嗎?說完我們走吧,這裡太冷了,你的手都凍冰了。」
「嗯,說完了。」羅映舟點頭,由著蘇墨染牽著自己往他的車走過去。
蘇墨染的車就停在譚越霖的車後面兩米的地方,走幾步就到了。
口袋裡的手瑩潤滑嫩,像一塊豆腐一樣,捏上去軟軟的,蘇墨染貪戀這種觸感,不捨得放開。
「摸夠了嗎?」羅映舟面無表情地問。=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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