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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茶點了點頭,又聽得林清如說道:「罪犯身高定在七尺左右,重點盤查這類人,對比腳印。」

雪茶聞言一愣,「為何?」

林清如卻反問她:「小杌子的腳印怎麼來的?」

在雪茶愣神之際,林清如接著說道,

「罪犯夠不著那樑上麻繩,但是踩在小杌子上,他便能夠著。」

雪茶眼睛一亮,「果真如此!」

林清如卻沉思著繼續說道,「你再叫來周圍鄰里百姓,仔細盤問,看今日凌晨是否有異樣。我想著,罪犯也許是王牙婆熟識之人,也未可知啊。」

「何以見得?」

「門窗完好無恙,若是陌生之人貿然闖入王牙婆家中,為何能輕車熟路找到雜物間的麻繩和王牙婆的臥房,而不至於驚動了王牙婆。」

「若是驚動了王牙婆呢?說不定那碎瓷片就是兩人搏鬥之時摔碎的。」

林清如沉吟著搖頭,「若真如此,王牙婆身上必會有搏鬥產生的痕跡。然而她身上出了脖上痕跡再無其他。」

雪茶明了似的點了點頭,又聽得林清如接著說道,

「只有兩種可能,圖財者,早就踩點熟悉屋中布局,圖命者,定與王牙婆熟絡相識。」

眼見左右鄰里都圍在門口,趁著捕快們拓印腳印處理屍體的功夫,林清如索性在院子裡盤問起來。「昨夜凌晨至今早,可有什麼異常?」

村民們互相忘了一眼,紛紛搖了搖頭,你一言我一語地答道:「不曾聽見什麼。」「沒見有什麼動靜。」

林清如眉頭輕皺,「可有聽見什麼響動?看見什麼人?」

村民們歪著腦袋,像是努力回想著,

「清晨時分,好像狗叫得特別厲害。」

「對對對!附近養狗的人多,但凡有一家狗叫,家家戶戶便都跟著叫起來了。」

「只是她家黑狗經常夜夜嚎叫,也不算什麼稀奇之事。」

林清如追問,「是什麼時候的事?」

「寅時吧。」「也有可能是卯時。」「總之那時天還沒亮呢。」

這時一個莊稼漢子回話道,

「寅時三刻,我出門上山拾柴火,路過她家時,從窗外看見她家燭火還亮著。那時還未聽得狗叫。」

林清如追問那莊稼漢子,「那時你可有看見什麼可疑之人,或是察覺什麼異常?」

他撓了撓頭,像是不好意思,憨笑道:「我時常看見她家在這個時辰亮起燈火,倒是未見什麼異常,也未曾聽得什麼響動。窗戶上隱約只看得一人身影,像是在屋內走動。」

雪茶低聲在林清如耳邊說道,「照此說來,王牙婆的死亡時間,應該是寅時三刻以後?」

林清如輕點下巴,繼續追問:「那時王牙婆家的門是開著還是關著的。」

「應該是從里關上的……不過天太黑了,我也不太確定……」

林清如又轉過頭去低聲問道雪茶,「你們到王牙婆家中時,堂屋正門是開著還是關著的?」

雪茶想了想,回話道,「門是虛掩著的,一推便開了。」

王牙婆近鄰一聽這話,便朝林清如說道:「王牙婆本就是做那種見不得人的生意的。時常在都是夜間送了人來,所以她家黑狗才經常在夜裡狂吠不止。」

他眨了眨眼睛,「我有時起夜,撞見好幾回呢。」

林清如沉吟片刻,又問道,「那你們最近可有看見什麼可疑陌生之人,在她家附近徘徊?」

「大人,這裡是入城門的必經之路,陌生之人來來往往,每天有之。至於可疑之人嘛……倒是不曾看見。」

雪茶附在林清如耳邊低聲說道,「大人,莫非真是熟人作案?」

林清如點了點頭,「還說不清楚。」

於是又問道,「王牙婆平時都與哪些人來往?與哪些人交惡?」

「她做那虧心生意,看不慣她的人那可多了去了。」

有村民跟著嗤了一聲,「可不是,多損陰德!除了那些娶不著媳婦的,誰會和她來往?」

這時便有好事之人調侃道,「你說是不是啊!羅結巴!」

羅結巴一聽扯上了自己,忙著急分辯解釋,只是他越是著急,說話便越是磕巴。林清如聽著他連著「大」了好幾下,也未能將quot大人quot二字完整說出。周圍村民不由得紛紛憋笑,就連一旁的捕快也憋紅了臉。

「大……大人!」他終於順利開了口,慌忙撇清自己,「大人明鑑!我……我與那王牙婆,平日裡可沒……沒什麼交集。」

村民便起鬨道:「那你剛剛替她說什麼話呀!」

羅結巴說話實在吃力,便不去理會那人,專心向林清如說道,

「我……我倒是知道,王牙婆有一個義子,叫……叫王元義的,還……還有一個相好的叫劉天德。」

林清如見他說話磕磕絆絆,一句話便要說上許久,於是便問到其他村民,「你們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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