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一時沒注意到罷了……
白長弦心裡替她辯解著
到了偏殿,袁旦早已派人請了太醫過來,不過一盞茶的時間便到了
將郁羗儒等人喚到門外去,太醫在偏殿裡替白長弦看著傷
腳踝處已經腫起了一個紅包,在他白玉似的足上顯得格外駭人,太醫小心地替他上了藥,包紮好,這才開了門出去
「回王女,袁夫子,九殿下的傷已經處理好了,這些日子注意儘量不要走動,好生養著便沒什麼大礙了。」
郁羗儒點點頭,著人拿了銀子給他,將人送走了
白長弦坐在椅子上看著自己被包成粽子似的腳好奇地動了動
「太醫說儘量少動。」
聞聲抬頭,對上郁羗儒的視線,白長弦將腳收了回來,悶聲回答:
「哦。」
「你怎地到這處來了,小竹為何沒跟著你?」
白長弦聞言訕訕地低下了頭,有些底氣不足地回郁羗儒道:
「我隨三姐姐來書塾尋……尋你的,方才在池塘邊看魚,讓小竹去拿魚食兒我便自己過來了。」
雖是在萬山書塾,卻不比皇宮,身邊沒個人照看著他也自己亂跑,有心想說說他,又怕將人再說哭了,是以只能作罷
想起他方才的話由,於是又問:
「尋我?尋我做什麼?」
「我……就是……」
郁羗儒問得直白,白長弦卻絞著手帕支支吾吾半天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理由來
見他不說,郁羗儒以為他還在為剛才的事不快,便不再多問了
「即使如此,現下我是將你送去三皇女那處,還是將你直接送回宮中?」
白長弦看了看自己包起來的腳,又抬頭看了看郁羗儒,若是今天就這麼回去了,那他這傷豈不是白受了
「我來尋你,是,是有話要同你說的。」
「何事,你說便是。」
白長弦本就不知道要說什麼,更何況一旁還站著袁旦,就是真有什麼話,他如何好意思說出口
敏銳地察覺到白長弦朝自己投來的微弱的幽怨目光,袁旦的視線在兩人身上來回流轉了一番
她似乎發現了原因
於是識趣道:
「二位慢慢聊,袁某就先去看看書塾的孩子們了,告辭。」
袁旦一走,屋子裡便更靜了,白長弦似乎都能聽到自己的胸口處在打著鼓
郁羗儒尋了把椅子坐下
「你怎知我在此處?」
「我就是知道。」
「那要同我說什麼?」
「我不知道……」
「……」
郁羗儒看不懂,她實在是看不懂小男兒這般彎彎繞繞的小心思
白長弦腦海里努力回想著楊簡簡帶給他的那話本子裡都是怎麼說的,可是不知為何,腦海里一片混亂,怎麼也捋不清楚
好一陣沉默之後,白長弦低著頭不清不楚的說了句什麼,郁羗儒卻沒聽清,於是往前湊了湊問他:
「什麼?」
抬眸正對上郁羗儒為傾身過來的側臉,頜骨流暢,眼尾上揚,英氣又勾人,束起的發尾隨之一動拂過他的面頰落在她的肩上,帶過一陣清冽的松香
欲說的話在腦海里斷了線卡在喉間,眼前只有郁羗儒湊近的側臉
白長弦驟然想起那狐妖話本子裡的零散片段,唇瓣微動
郁羗儒未覺,只是認真地等著聽他說話
半晌沒有動靜,為聽真切,郁羗儒又往前偏頭三寸,耳廓猝然擦過他唇角,恰似春蝶觸到蛛網的剎那
「啪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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