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長弦將那日的事忘了個乾淨,本來郁羗儒也沒打算再說來讓他害羞,只是小郎君今日不分青紅皂白地冤枉了她,雖捨不得同他生氣,但總是要付出點代價的吧
「唉,臣本想著臣是個女子,吃虧些也罷了,只是不想殿下竟是這樣想臣的,還請殿下還臣一個公道。」
白長弦紅著臉,也不知如何是好
與郁羗儒相處了那麼久,現在也算是懂她的把式了,雖知道她可能只是想逗他,可是這事兒確實是他做的,怎麼想也很是叫人害臊
見白長弦羞得說不出話,郁羗儒忍不住笑了出來,食指勾著他的下巴將人抬起頭來,在他殷紅的唇瓣上落下一個輕淺的吻
「好了,逗你的,這便算是公道了,真是個小祖宗,說不得也逗不得,嬌氣鬼。」
不知郁羗儒哪裡來的那麼多親昵又羞人的稱呼,讓人聽了又羞又喜,白長弦呆愣著,無意識地把手放在郁羗儒吻過唇瓣上
看到他的動作,郁羗儒眼神不由得暗了暗,心中那些見不得人的想法終究還是被理智壓了下去
罷了,往後日子還長,先別將人嚇著了
第28章 歡心 了了,我亦心悅於你
幫白長弦擦盡臉上的淚痕, 理了理凌亂的頭髮
「我知提親這事兒突然了些,但我並非衝動之人,你不願只與我相敬如賓, 我心亦與你無異,是我考慮不周, 讓你多想了。」
說罷,將手捧上他的臉, 讓他與自己對視
「了了, 我亦心悅於你, 想娶你做我唯一的夫郎,不知你意下如何?」
臉上方才哭過, 擦得有些泛紅, 郁羗儒帶著繭子的指腹壓在皮膚上帶著寫隱隱的刺痛
白長弦卻恍若未覺,耳朵里只剩郁羗儒的話迴蕩著,愣在原地不知作何反應, 只覺得心跳都漏了一拍
見白長弦沒有反應,郁羗儒暗自在心中懊惱, 莫不是自己突然說這樣的話又將人嚇著了?不是說小郎君對這樣的纏綿話語都是喜歡的嗎, 怎地他沒什麼反應?
「了了……」
郁羗儒開口想說什麼,白長弦卻突然回過神來了
「那什麼, 時間不早了, 我要快些回去了,否則母皇該擔心了,你, 你也快回去送客吧!」
從郁羗儒身上跳起來,險些撞上馬車頂,好在郁羗儒手疾眼快替他擋了一下
白長弦一邊說著, 一邊用手將郁羗儒往馬車外推,卻是連頭也不敢抬起來看她一眼
「嗯?不是,了了……」
「回宮!」
郁羗儒一臉不解地被白長弦趕下了馬車,站在原地連聲路上小心也沒能同他說上,只能抬著手望著遠去的馬車
「莫不是我沒說好?可是話本子裡那些個酸書生就是這樣說的啊?」
為著今日要向白長弦提求娶之事,郁羗儒特地讓蒼耳去市里搜尋了許多的話本子,學著要如何向郎君表白心意
好容易說出口了,卻連一點明確的反饋沒得到也就罷了,還叫人將自己趕下馬車了
郁羗儒皺眉,郁羗儒不解,只能摸著鼻子一臉疑惑地回去送客了
其實男兒的婚事是並不能由自己做主的,白長弦雖為皇上最寵愛的帝卿,卻也不會例外,郁羗儒既已經向皇上表明了想法,之後只需帶著聘禮進宮求娶便是
只是郁羗儒總覺著,作為這場婚事的新郎官,白長弦又怎能盲婚啞嫁,她總該要確認他的心意的
相敬如賓是平常世家的婚事所要求的,但她郁羗儒對此卻嗤之以鼻,婚嫁當是你情我願,兩情相悅才是
那夜,將來賀的賓客都送走以後,郁羗儒又獨自一人想了許久,甚至半夜將蒼耳喚來了書房
蒼耳站在書房裡,面色嚴肅地等著郁羗儒下發命令,卻見郁羗儒撐著桌子一臉嚴肅,欲言又止了半天也沒說出什麼
看來問題很嚴重啊,莫不是邊疆又有什麼動亂了?還是有什麼很危險的任務需要她去做?
思及此,蒼耳也皺緊了眉頭,忍不住先開口問道:
「主子,可是有什麼十分重要的任務?」
「十分重要?算是吧?」
郁羗儒沉思著,婚姻大事,算很重要吧?
蒼耳一聽這話,兩手重疊在胸前,拱手單膝跪地,擲地有聲道:
「主子只管吩咐!便是讓屬下上刀山下火海,屬下也絕不二話!」
「起來起來,不是這個事。」
知道她誤會了,郁羗儒朝她抬手=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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