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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阿滿嘆氣,給他攏上不小心敞開的深v衣領,嘗試數次,發現他衣領就是很低,不是不小心。

於是壞心眼地問:「仙君的一隻腳被鎖住,上衣還好,可是褲子不太方便,是如何更換……」

話還沒說完,被人捂住嘴,洛澤涼涼掃她一眼,背過身去,竟是不理睬人了。

把人惹炸毛了,楚阿滿嬉皮笑臉湊來,下巴擱在他肩頸:「仙君生氣了,不理我了,因為我給你套上鎖鏈,可這分明是仙君自己煉製的枷鎖,套在你的腳踝,最最合適不過。」

洛澤:「你明知故問。」

當初在南屏界,她又一次拋下重傷的解蘭深,無情地跑了,未等身上傷口癒合,他四處搜尋她的人,養傷期間,煉製了這條鎖鏈。

想著等逮到人,將她鎖起來,帶回去,哪兒也不許去。

再次在水月宗附近遇到楚阿滿,她跟離洞的受驚兔子一樣,沒頭沒腦竄來,兩人四目相對,她驚惶不安,他眉目更冷。

再後來,楚阿滿被捆仙繩捆住,跟著一道上了白玉扇,帶回玉清峰,直到神魔戰場,再到解蘭深壽元耗盡,這條鎖鏈,也沒能派上用場。

解蘭深被柴逍遙神魂操控,經歷過水下龍宮的一場舊夢,儘管不理解柴逍遙分明喜歡龍女,還要逃出龍宮?

害怕楚阿滿也會如柴逍遙一般,所以至始至終,哪怕被楚阿滿一次又一次拋棄,也沒想過拿鏈子鎖住她。

壽元將近前,解蘭深為楚阿滿的將來殫精竭慮,布置好一切,將自己的所有全部留給她,也就忘了白玉簪里躺著的鎖鏈……

自己親手煉製的鎖鏈,最後套在自己腳上,何嘗不是一種天理昭昭,報應不爽。

「我不知,就是因為不知,所以才問仙君呀!」她的語調,如雀鳥在枝頭的雀躍。

洛澤:「本君親手煉製的法器,自然有法子解開,區區一條鎖鏈,豈能困住。」

能困住他的,只有她。

得到回答,楚阿滿滿意了,親親他,抱抱他:「嬌嬌,你真的很嬌。」

洛澤:「?」

「不許喊。」他難得惱怒,再次伸手去捂她。

「我偏要。嬌嬌,嬌,唔……」被大掌捂住嘴唇,她張開嘴,用尖牙咬了對方的掌心一下。

洛澤觸電似的收回手,埋怨:「你屬狗的啊!」

楚阿滿齜了齜牙:「你敢說我是狗,我咬你。」

咬著咬著,身下人衣領開了,露出大片白皙肩膀,以及性感的鎖骨,引得楚阿滿吞咽了下口水。

他見勢不妙,飛快攏上衣領:「很晚了,早點睡。」

因為進階太快,美色當前,只能看著,卻吃不著,騎著的楚阿滿,爬下,挪到自己的枕頭。

一夜流銀泄輝,萬物靜籟。

楚阿滿從睡夢中甦醒時,窗外天色還未大亮。

待做完早課,關於司法殿從洛澤仙君處得知五色花的消息,傳遍了整個九重天。

一早,雲乘星君命執法隊巡邏,出入口嚴加看守,親自帶領一隊仙兵,採摘五色花。

九重天的奸細有沒有擔驚受怕,楚阿滿不知,做完早課後,知許匆匆趕往,道淵明星君求見。

昨日傍晚收到廣思仙君的口令,今早淵明急急趕來,取出一冊明黃文書:「裡頭是廣思仙君親筆書信,將武君殿交由雲明星君代為打理,從今往後,星君便是咱們武君殿的二把手。」

送走淵明,楚阿滿捧著文書與代表武君殿權柄的印章,喜不自勝,憑印鑑,自己白白得了武君殿的一幫打手。

回寢殿的路上,越想越不對勁,她突然會過意,合著廣思仙君這一跑,提前準備文書印章,是壓根兒沒打算回來?

聽說廣思仙君跑路之前,欠了一屁股債,她成了武君殿的二把手,債務豈不是落到她頭上。

推開寢殿門,楚阿滿問床榻修煉打坐的人:「仙君,你可知武君殿欠了多少仙晶?」

洛澤的視線落到她懷中的冊子,沉思道:「光仙藻殿,便有二十萬仙晶。」

「什麼,欠了仙藻殿二十萬仙晶,這麼多?!」楚阿滿猛抽一口氣,被廣思仙君的無恥驚得久久回不過神來:「把我賣了,也賣不了這麼多仙晶啊!」

洛澤一本正經:「賣得了,待你我成婚後,便是一家人,一家人不說兩家話,這筆債務,本君幫你抹了。」

楚阿滿被他的財大氣粗折服:「仙君的聘禮這麼豐厚?」=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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