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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解蘭深才從坊間煉器閣回來,被大師兄賀景抓包:「聽說許多外門弟子找上師弟鍛鑄法寶, 如果師弟很缺靈石嗎, 師兄這裡有一些……」

「多謝大師兄, 我暫時用不著, 如果大師兄有鍛鑄法寶的需要, 可以找我, 比煉器閣便宜三成。我還有事,改日再說。」

師弟御劍離開山門,賀景眺望對方去的方向,似乎是瑤華園。

靠近時, 解蘭深見靠在貴妃塌里的人,飛快往廣袖裡藏, 似乎是書冊:

「藏什麼呢, 給我看看?」

楚阿滿打量少年劍修,有著這個年紀的莽撞與無畏, 充斥著炙熱與鮮活:「沒什麼好看。」

還小,不能帶壞了他。

解蘭深往她廣袖裡探手, 翻翻找找:「沒什麼好看, 為什麼不能讓我看,給我看看。」

拉扯間, 藏在廣袖裡的冊子掉落在地,封面朝上,兩人同時低下頭, 楚阿滿聽到他一字一句地念著:「小道長太寵了,怎麼辦?」

他睨她一眼, 玩味地勾了勾笑。

楚阿滿惱羞成怒:「不許笑。」

「哦。」解蘭深彎下腰,拾起書冊,拍掉灰塵,放到茶几。

她橫來一眼:「你還笑。」

「憋不住,抱歉。」他喉嚨里溢出幾聲低笑,從儲物袋掏出只油紙包:「給你買的鮮肉包,還是熱的,別生我氣了。」

楚阿滿恨恨咬一口肉包,品嘗到美味,皮薄餡大的包子,太香了,決定放他一馬。

咬著包子,觀他粉塵僕僕,她猜到什麼:「又去坊間了,我給你的白玉簪,你沒認主?我不是說過,其實你不需要這麼累。」

那白玉簪,他在夢裡見過,的確是他的東西,但他有自己的堅持:「我自己也能掙靈石,能給你買肉包,你是嫌我賺得少嗎,你可不可以再等等,等我以後晉升金丹,晉升元嬰,能掙很多很多靈石。」

說不過他,楚阿滿拿起另一隻沒碰過的肉包,塞給他:「好吧好吧,我等你,聽話,快點吃。」

他聽話,小口小口咬。

自幾日前的親密,解蘭深發現每每與她接觸,他多了許多記憶。

紅河鎮的大婚,是因為引誘邪祟,假扮成新婚夫妻……

至於白玉簪,還未完全恢復記憶的解蘭深,不想認主。

什麼仙君,天劍宗天驕,都與自己無關,他仗著年紀小,貼貼抱抱可以幫助恢復記憶的理由,歪纏楚阿滿。

她不似夢中那般惡劣,對他允以允求,他從未這樣快活過。

哪怕兩人什麼也沒做,只是拉一拉小手,望著窗外花開花謝,足夠少年人臉紅心跳了。

白日他纏著楚阿滿,入夜修煉或是煉器,一晃三年過去,解蘭深從築基初期修為,晉升到築基後期。

這樣的修煉速度,在外人看來,可謂神速。

對解蘭深來說,不夠,遠遠不夠。

隨著記憶恢復大半,他迫切想要快點破鏡,飛升九重天。

按照常理,上界修士不得干擾下界,亦有取巧法子,煉製分身,通過天池罡風中下界,輕則受天地法則壓制,重則承受天罰。

他嘗過天罰的滋味,分身承受的傷,會全部反噬到本體。

他不希望楚阿滿受傷,問過她何時返回上界?

楚阿滿相信他百年之內定能飛升,會等他百年,等到他有自保能力。

解蘭深明白自己目前太弱,從未這樣渴望變強過。

這日來到瑤華園,與她商量一起外出歷練。

楚阿滿:「你晉升築基後期,剛從閉關中出來,會不會太著急?」

「急啊,怎麼不急,我想早點突破金丹期。」三年光陰,他早就從動不動臉紅心跳的毛頭小子,介於青蔥少年與沉穩有力的青年之間。

見她沒什麼反應,青年單手撐著長條案,俯身靠近,在她唇上輕啄一口:「我說想早點突破金丹,是因為金丹期以後,就可以……雙修了。」

楚阿滿伸出手,輕撫對方的臉頰:「口口聲聲想與我雙修,你臉紅做什麼?」

反正他現在不到十九歲,不用像在九重天時,為了維持仙君威儀,克己復禮,壓抑自我,以靈力壓制急驟的心跳,滾燙的耳根,他可以隨心所欲地做自己,表達自己最真實的愛意。

面對她,他沒辦法控制自己的心跳。

在楚阿滿一張一合說話,水潤的舌尖,令他目光微黯,繞過長條案,單膝跪伏在她身側,俯身壓來。

被抵在長條案,楚阿滿的後背磨得不舒服,動了動,調整姿勢,被他察覺,單手托起她的臀,另一手拾起她的繡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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