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炎熱,她總愛光著腳踩在地板。
解蘭深抱著她,楚阿滿的兩條胳膊自然而然環住他的脖頸,被輕放到貴妃榻,隨之那具滾燙的身體再度覆來,嘴唇輕輕覆來,加深了這個吻。
口腔里僅存的空氣被人掠奪,渡來屬於對方氣息,她耳畔聽到吮吸的水聲。
直到結束,瞧見解蘭深的唇瓣覆蓋水油光,潤潤的,染著她唇上的口脂,說不出的糜麗。
他一隻大掌捉住她白淨的赤足不放,拇指細細摩擦著,因常年握劍,虎口的細繭磨得她腳心發癢。
楚阿滿抽回腳時,被他再度捉住:「你的腳很冰,給你捂捂。」
她:「……」
她問:「今兒還出門歷練嗎?」
他回望一眼窗外,孤雁與彩霞,正值黃昏傍晚,一日都快過去了,今日是來不及了:「明日吧。」
他直勾勾盯著她被咬得鮮艷的唇瓣:「再來一次,好不好?」
楚阿滿被他纏了大半日,舌頭髮麻,到現在說話還不利索,扔來只靠枕:「滾。」
解蘭深放開她的腳,接住扔來的軟和靠枕。
在察覺他記憶恢復後,她對他越來越沒耐心了。
「給你做烤魚,吃不吃?」
聞言,背對著他的人,悠悠道:「吃。」
翌日,兩人外出歷練,在山門遇到千菱與賀景。
「五師兄,你與前輩要下山啊?」
解蘭深:「嗯,你與大師兄一大早趕回宗門,昨晚在外面過夜。」
本是尋常的一句話,這對師兄妹眼神閃躲,讓楚阿滿覺得事情不簡單。
與凌霄劍閣的師兄妹分別,她隨口問:「你的小師妹以前不是喜歡你,怎麼現在跟大師兄走到一起?」
解蘭深:「師妹只是想當掌門夫人,以前師尊有意將掌門之位傳給我,所以師妹才纏上我。」
楚阿滿立馬抽回自己的手,揶揄說:「娶師妹,當掌門,走上人生巔峰,的確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吃醋了。」解蘭深倏而一彎,眼底溢出點點笑意:「我很早便拒絕師尊了,師尊打算將掌門之位傳給大師兄,所以小師妹纏著大師兄去了。」
被他盯得受不住,楚阿滿推開他的臉:「看什麼看?」
解蘭深一臉認真:「從來沒見你為我吃過醋,這種感受還不錯。多瞧瞧,好叫我記住。」
這次外出歷練,歷經半月,灰頭土臉從秘境出來,兩人幾乎沒什麼收穫。
楚阿滿發現了一個問題,以前他氣運逆天,哪怕沒有解家的資源,每每出入秘境,滿載而歸,連帶著她也能跟著喝點肉湯,收穫許多靈石法寶等。
打從她在扶芳界遇到他時,他好窮,沒有修仙家族堆來的資源,只能自力更生,靠煉器掙來靈石,給她買鮮肉包。
換一種角度來說,他身上沒有大氣運,何嘗不是一種解脫,無需承擔對應的責任與使命。
掙脫了天道的枷鎖,他自由了。
在她的殘魂光團往崑崙鏡逃竄時,仙君並未出手阻止。
以他的修為,但凡他出手,懵懂的神魂怎能輕易觸碰到崑崙神鏡?
洛澤說,沒有人能左右他的意志,是他自己甘願墜入滾滾紅塵,怨不得她。
如今她好像明白了。
崑崙鏡中,面對道無仙君等人拋出的問題,留下將來可能引來浩劫的半支魔蓮,令整個九重天陷入危機,不值得,有誰會在意?
當時洛澤回:「春暉在意,清風明月在意,這支魔蓮也在意。不能因為九重天將來面臨的危機,可以漠視殺戮一條無辜生命。」
人與魔,世間萬物,只有好壞之分,在他眼中沒什麼區別,都是一樣的。
幾位仙君打不過他,反抗不得,私底下痛罵如冷硬石頭的洛澤,或許那時,他也好奇過七情六慾會是什麼滋味?
受天地法則壓制,楚阿滿能少動用靈力,儘可能不動用,踏上白玉扇,屁股剛坐到蒲團,肩膀擱來一顆腦袋,在自己肩頸蹭來蹭去,碎發與髮帶撩過嫩肉,撩得發癢。
他仗著年紀小,可以行事無所顧忌,反手圈住她的腰肢,大半個身體壓來,埋進溫香軟玉里,輕嗅她身上的氣息:「在秘境裡半個月沒見,想不想我?」
「不想。」楚阿滿摸到他紅得滴血的耳垂,似染上了胭脂,燙了下指尖。=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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