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圍剛好,少男心未泯的徐言洲停下車,戳了戳坐在副駕駛的裴硯知,由衷感慨:「這場景還挺浪漫的,像在拍偶像劇。」
裴硯知聞言轉頭,視線透過擋風玻璃散漫掃去,停頓在那道人影上。
隔著紛飛的大雪,他
看見了喬纓。
徐言洲尬笑兩聲:「還真是,說什麼來什麼哈。也不怪人家拉黑你,一個冰山美女,一個冰山帥哥,你倆,撞號了。」
冰山美女?
裴硯知懷疑徐言洲有什麼認知障礙,緊盯著喬纓,難以置信地問:「你管這種叫冰山美女?」
「怎麼不算呢?」
徐言洲也轉頭看向她,不贊同道:「人家不就是把你拉黑了嗎,至於這么小氣———」
然後,在四目睽睽下,喬纓拍完照後快速收回手機,罵罵咧咧地說:「什麼雪啊,有雲生沒雲養的東西,凍死你姑奶奶了。」
緊接著,她打開背包掏掏掏,掏出來一個臉基尼。
又掏掏掏,掏出來一個雷鋒帽,甚至還有個蓋已經翻了下來。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已經有點不妙了。
只見喬纓拿著兩大神器,二話不說就套到了頭上,嘴裡還嘟嘟囔囔:「哎,我難道買小了嗎,怎麼感覺有點勒腦袋呢?」
沒有宿命感,都是幽默感。
我嘞個冬夜悍匪啊。
徐言洲震驚了,這要是被周圍哪個老鄉看見,指不定喬纓就會成為繼375路公交車後京市的又一恐怖都市傳說。
幾步之遙的路燈下,悍匪本悍已無暇顧及其他,專心致志和臉基尼鬥智鬥勇。
她眼前漆黑一片,五官扭曲成一團,擠在買小了一號的布料里。
從視覺效果上來說,有點像頭套進了絲襪,有點像韓國順產歐巴。
手指被凍得僵直,使不上力氣。
正當喬纓逐漸暴躁想用慣性一爪子撕爛時,忽然感覺有個人站在了自己身前,鼻尖聞到一股熟悉的冷香。
哪怕潛意識裡已經有了答案,喬纓仍做出了防備的姿勢,憑藉著第六感,一拳揮向那人的腹部。
她厲聲喝道:「誰,誰在那裡?」
然而揮出去的拳頭落了空,被一隻寬大手掌輕輕握住,溫熱修長的手指鑽入頭套縫隙,稍一用力,便掀開了束縛著她的布料。=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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