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多少歲了?!你真以為你自己還是個孩子?!」玉獒的長尾掃過酉雉所在的位置,「你都能殺人害人了!還一天到晚想著你『家長』呢?!」
白愉聽了這話,忍不住看了一眼大白狐狸。
他沒記錯的話,玉獒前不久還把自己縮成一團,依偎在丹賦聖的懷裡哭泣。
玉獒真正的本體原來不會被染色啊。
話說他總覺得玉獒跟著丹賦聖之後體型越來越小了,毛也越來越蓬鬆柔軟。
以前玉獒的毛是柔順有光澤的,最近玉獒的毛好像變成了棉花糖那類蓬蓬軟軟的手感。
這樣的玉獒居然都能譴責別人『想著家長』嗎?
酉雉顯然也想到了這一點,他開始細數玉獒那些不要臉的爭寵招數,對玉獒那種老黃瓜刷綠漆的裝嫩方式表示了不屑。
這倆人越打越凶。
玉獒質問酉雉是不是害死了他的愛人,酉雉承認了,甚至開口貶低玉獒的審美。
最後酉雉也變回了原形,他倆打得昏天黑地,毛髮混合著血液到處飛。
玉獒的修為比酉雉差一些,但他不要命。
白愉的手在發顫,丹賦聖再不來玉獒就要死了!!
叮咚。
白愉的手機收到了信息,批示下來了!蓋了章!
白愉心口一松,他連忙把信息轉發給丹賦聖。
就在發送成功的那瞬間,玉獒和酉雉的打鬥停下了。
丹賦聖摟著莫名體型變小的玉獒,心疼地給玉獒擦了擦毛髮上的血跡:「難不難受呀寶貝?」
玉獒的腿抽動了兩下,他大聲嚷嚷:「你說呢!!你又不管事!」
「抱歉……」丹賦聖看了眼玉獒胸口的裂痕,他從口袋裡掏出自己路上買的東西,「我這兒有創可貼。」
玉獒:「汪汪汪!!!」他開始罵了。
「防水的哦!」丹賦聖補充。
玉獒罵得更難聽了。
「陛下!!」酉雉朝丹賦聖跑來。
他越過了一旁站著的晨歸,隨後他胸口一痛,一股重力將他擊飛出去。
酉雉砸到了牆壁上,他睜大雙眼,吐出一口鮮血:「陛……下……」
內丹碎裂,他左邊胸膛連著手臂全都成了血沫。
丹賦聖把防水的創可貼貼在了玉獒的傷口上,隨後他給玉獒餵了一粒丹藥。
酉雉的慘狀似乎與丹賦聖無關。
酉雉本人都下意識看向了晨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