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丹賦聖起身,他面帶微笑地伸手指向酉雉,隨後他詢問白愉:「這樣可以嗎?沒死,但是沒法反抗了。」
「陛下?!!」酉雉不明白,「你……你為什麼要……」
玉獒胸口的傷已經癒合了,玉獒吐出一口血沫,他嘲諷道:「我早就說過了,丹賦聖可算不上什麼大善人!」
「你做了荒唐事,他動手比誰都快!他……」玉獒的嘴筒子被丹賦聖給捏住了。
丹賦聖看起來很難過:「不要說出這麼傷人的話。」他用食指在玉獒的嘴上點了點。
「陛下!!!」酉雉不想聽玉獒的話,他要丹賦聖親口對他說。
丹賦聖完全沒有搭理酉雉的意思,一旁的晨歸伸手拉了拉丹賦聖的手腕。
丹賦聖有些意外:「你也想讓我和這位妖族溝通?你知道他做過多少荒唐事吧?」
「我知道。」晨歸點頭,但他依舊沒有鬆手。
丹賦聖無奈撫額:「這麼有情有義啊……搞得好像只有我是壞人似的。」
他嘆了一口氣,朝酉雉的方向走去。
丹賦聖在酉雉面前蹲下,看著酉雉絕望崩潰的模樣,丹賦聖又嘆了一口氣:「所以說,為什麼你會覺得我們的關係有那麼親密呢?」
「陛下你在乎我啊!」酉雉的嗓音沙啞,「是您把我從屍山里挖出來的,是您……」
「如果我知道你往後會害那麼多人,我當時就不該把你挖出來。」丹賦聖輕聲說,「我應該給你腦袋上補一刀。」
酉雉愣住了。
他不可置信地看著丹賦聖。
「我說過了,別這麼看我,搞得好像我才是那個壞人。」丹賦聖攤手,「我說過讓你害人嗎?是我讓你殺了玉獒伴侶的嗎?」
「拜託,我那時候還在被流放。」
「陛下……」
「我不是陛下。」丹賦聖糾正他,「你想要陛下的話,你找別人去,或者你自己去當。」
「我怎麼可能搶奪您的位置?!」
「我說了,我不是陛下,你搶的也不是我的位置。」丹賦聖提醒酉雉,「你應該慶幸他們只是讓我幫忙重傷你,如果他們想殺了你,那我也沒有辦法。」
酉雉懵了好一會兒,隨後他才反應過來:「你會殺了我?」
丹賦聖點點頭。
「為什麼?!明明你那麼在乎玉獒……」
「你們不一樣啊,那些事他做過嗎?你都一千多歲了吧?還要我抱著你,教你做人的道理嗎?」丹賦聖不想再安慰了,他本來也不擅長安慰這些小孩。
丹賦聖起身,他想要走,但是酉雉抓住了他的褲腿。
「嘖,都說了別把自己弄得那麼可憐。」丹賦聖不想做壞人,把自己褲腿拽出來,然後看著酉雉在地上一邊爬一邊撕心裂肺地叫他的名字?
丹賦聖腦補了一會兒之後決定把外褲脫了,他不要了!回頭再找白愉他們要賠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