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等!!」晨歸見丹賦聖把手放在腰帶上,他瞬間明白了丹賦聖想做什麼。
晨歸連忙上前,他蹲下身把酉雉的手拽開。
丹賦聖往前走。
酉雉果然悽厲地喊了一聲:「陛下!!!」
晨歸捂住了酉雉的嘴。
酉雉已經很虛弱了,但他依舊在掙扎。
「我是為你好。」晨歸輕聲說,「待會兒他不耐煩了很可能把你的毛全部染成黑色,不透光的那種黑!」聽說這些雄鳥都挺在意自己外貌的。
果然,酉雉不叫了,他頹喪地垂下頭,任由特管局的警衛把他帶走。
丹賦聖捂著胸口目送酉雉離開,隨後他對白愉說:「我這人心善,看不得這些。」
白愉:……
司琛表情複雜:「你變了。」
丹賦聖挑眉,他伸手放在自己臉頰上:「哪變了?變得更英俊了嗎?」
司琛搖搖頭:「你沒必要跟我插科打諢。」
現在的丹賦聖……太過無情了。
酉雉是丹賦聖養大的,他走錯了路,過去的丹賦聖不會這麼對酉雉。
他會想方設法地把酉雉拉回正途。
他甚至會把酉雉走歪路的原因歸咎在他自己身上。
可如今看丹賦聖,他是真不覺得難過,酉雉對他而言就像個陌生人。
「你看著比我還心疼。」丹賦聖對司琛說。
「我在心疼你。」司琛解釋。
「怪噁心的。」
「……是麼?」
酉雉重新被收押,原本聒噪的他變得格外沉默。
而司琛跟丹賦聖約好了晚上一起喝頓酒,就跟他們兩千年前一樣。
丹賦聖愁壞了,他怕司琛給他來一頓說教。
「我有什麼辦法,我已經這樣了!」丹賦聖一邊燉魚湯一邊跟晨歸抱怨,「是他們讓我阻止酉雉的,現在我阻止了,他們又覺得我太過無情被我嚇到了。」
「那讓我怎麼辦?一邊哭一邊把酉雉打成半殘?那不神經病麼?」丹賦聖燉的魚湯是奶白的,他用勺子舀了一點兒,在品嘗過後他緊皺的眉頭便舒展開了。
「畢竟酉雉是被你養大的,他們只是覺得你感情抽離得太快。」晨歸回應道。
「是嗎?他們怎麼會對我有這種要求,要知道在千年之亂的時候,師兄我可是策划過對你的埋伏,這又不是啥秘密。」丹賦聖讓晨歸也喝了一口湯。
晨歸點頭:「我知道。」
「好喝嗎?」